平日裡這些警衛人員也是受夠了這個田揚的氣,但是攝於田市長的淫威又不敢打他一頓出出氣。
現在見到有人在揍他,就在一邊虛張聲勢的喊著:“彆打了,彆打了,這可是田市長的兒子!”手上卻在做著用力打的手勢。
大院裡的好多人聽到這邊有打架聲音,也紛紛趕了過來看個究竟,這其中就有田揚的媽媽。
這個婦人一看到自己的兒子滿臉是血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就跑了過去,抱起自己的兒子大哭了起來:“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跑到市委大院裡來撒野打人,真是反了天了!”說道這裡又看了看眾人喊道:“你們都站在這裡乾什麼,快去給田市長打電話啊,讓他派人來收拾這些地痞流氓。”
其中一個人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起了電話,半天也沒有人接聽,旁邊的另一個乾部小聲說道:“算了,彆打了,打也不會通的,你還不知道嗎?那個田市長今天下午已經被省紀委請去喝茶了!你不知道?”
這個乾部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清清楚楚的傳到了在場的每個人的耳朵裡,大家相互看了看都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那個田市長的老婆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這些人不光是沒有幫自己打電話的,而且一個個都悄悄的離開了,心裡也有一點疑惑,心想平日裡這些人不是這個樣子啊,今天是怎麼了?
這時她正好看到了負責市委大院警衛的保衛處長,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陳處長,你們是怎麼負責市委保衛任務的,怎麼能允許這些人進來行凶打人啊?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那個陳處長對這個田市長的老婆平日裡耀武揚威的樣子也是很反感,他也知道今天下午田市長被省紀委請去喝茶的消息。
現在一看這個人還是這樣的跋扈,就冷冷的說道:“如果早知道王法就好了,也就不會發生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了。”
但是說歸說,職責所在又不能不問,陳處長就走過去向一個警衛問道:“我是這裡的保衛處長,你們是哪個單位的,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其中一個警衛從內衣口袋裡拿出證件對陳處長說道:“你來得正好,這個人當中調戲首長的家眷,被我們製服了,現在交給你來處理,這是我的證件。”
陳處長接過證件一看,立即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這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老子剛進紀委去喝茶,兒子現在又捅破了天,這可真是惡貫滿盈自作自受啊!
“我們一定要嚴肅處理這件事,請你們放心。”陳處長把證件還給那個警衛戰士後嚴肅的說道。
“陳處長,你怎麼還不把他們抓起來,還在那裡磨蹭什麼哪!”田市長的老婆又在哪裡大吼大叫著。
“我說你就算了吧,田市長今天下午已經被省紀委請去喝茶了,就你們家這幾年做的那些事,我估計他也不會有好下場的,你還是回家好好準備一下接受紀委的調查吧,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大喊大叫的丟人現眼。現在你的兒子當眾調戲中央首長的家眷,我們要把你的兒子帶回去調查處理。”
陳處長邊說邊對旁邊的幾個市委的警衛使了一個顏色,隻見那幾個警衛非常麻利的從地上架起了田揚,拖著就要離開。
田揚此時也醒了過來一邊掙紮著一邊大聲喊著:“你們他媽的敢抓我,是不是不想活了,我讓我老爸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們這群王八蛋!”
這時一個警衛冷笑著說:“你還想叫你的爸爸收拾我們,我看他現在不被彆人收拾就不錯了,想收拾我們,等一下指不定誰收拾誰哪。啊呸!”
那個警衛重重的向田市長的老婆呸了一口,架起田揚就揚長而去,隻留下了癱倒在地上的田市長老婆。
這時,雷蕾的爸爸也走了上來說道:“田夫人,你也該回家好好想一想了,平日裡做的惡太多,說不定什麼時候出門就會倒黴的。好自為之吧,我也是念在與你的老公同僚一場才對你說這番話的,儘管他做了很多對不起我的事,你看看現在還有誰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