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聽到賈正陽講到他在地下河那驚險而又絕望的情節時,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連連說道:“我的寶兒受苦了,我的寶兒受苦了!”
眾人正在激動的時候就聽到賈正陽的媽媽張蘭芝的聲音傳了進來:“正陽,正陽是不是回來了?”
賈正陽連忙站起來迎向自己的媽媽,看到媽媽和妹妹賈秋一起走了進來。仔細看去,發現媽媽和自己走前一樣,一點都沒變樣。
看到媽媽關切的眼神,賈正陽心情一陣激動,迎上去抱住媽媽輕輕的說道:“媽媽,我好想你和爸爸,你和爸爸還都好吧?”
就這一句簡單的問候,又引得張蘭芝和賈正陽的奶奶流淚不止。
張蘭芝疼愛的看著兒子,覺得兒子成熟了,也穩重多了,感到兒子那種沉穩之氣是從骨子裡露出來的。
上次鐘靈從寧北回來後,就把賈正陽在寧北的事情都已經仔仔細細的講述給了張蘭芝聽,當她聽到賈正陽在寧北受的苦,特彆是聽到賈正陽跳入地下河的遭遇時,張蘭芝心如刀割一般的痛。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不僅僅是屬於自己的,也是屬於這個紅色的家族,她沒有給兒子打電話,隻是在心裡默默的為兒子祝福。
現在見到兒子毫發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張蘭芝心裡又是辛酸又是欣慰,辛酸的是兒子受的苦,欣慰的是經過這兩年的磨練,兒子成長了,憑借自己的能力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績。
“媽,行了彆看了,我看我哥挺好的!你們把我都忘了!”賈秋打破了這份沉默,賈正陽看到兩年不見的妹妹可是有點變樣了,變得像一個職業女性了,時尚而又乾練了,但是那份調皮依舊不減。
“賈秋,我這兩年不在家,也多虧你陪媽媽和爸爸還有爺爺和奶奶,還幫鐘靈打理公司,我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想我應該怎樣感謝你!但是一直沒有想出來!但是禮物還是有的!”
“嫂子,我哥也回來了……”賈秋走過去拉住鐘靈的手:“你們什麼時間結婚啊,我可是等著抱侄兒呢!”
聽到賈秋當眾說這個事情,鐘靈立刻羞紅了臉,雖然兩人早就訂了婚,但是被賈秋當眾這樣一問還是有一點不好意思起來。
賈正陽的奶奶此時也插話道:“是啊,我更是等著抱重孫子哪。老頭子,你是不是明天去和老鐘商量一下啊。他不是說過一等正陽回來就給他們辦喜事嗎!”
“好好好,就聽你的還不行嗎?現在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後我還要和正陽有事情要談。”
賈老說到這裡看了看表又說道:“從軍怎麼還不回來啊,快去給他打個電話。”賈老剛一說完就聽一陣汽車聲音傳了進來,進來的人正是賈正陽的爸爸賈從軍。
賈正陽看到爸爸來到了,連忙迎上去,剛問候了一聲,就見賈從軍開玩笑似地說道:“歡迎福星書記回家。”
然後他仔細的打量了賈正陽一下又說道:“嗯,不錯,有一個縣太爺的樣子了。好家夥,你知道嗎,為了讓你留在寧北省工作,你們的省委書記,省長,還有常務副省長是輪番的來找我。為了一個縣委書記,三個封疆大吏一起來要求留任,這可是開了全國首例了。我就納了悶了,怎麼我的兒子就那麼能乾,那麼受歡迎?還能被老百姓稱之為福星書記,這可是更加不得了的事情了。”
賈正陽也笑嘻嘻的說道:“報告首長,我做的還很不夠,如果有一點成績的話,也與您的正確領導是分不開的。”
“兩年不見,你拍馬屁的功夫倒是有了長進,你拍我沒有用,還是去拍一拍爺爺的馬屁吧!”賈從軍笑著說道。
“不用你教,正陽一進門就給他爺爺也來了這麼一手,你們父子倆,可真是相像,連這都想一塊去了。”賈正陽的奶奶在旁邊忍不住的笑著說道。
晚飯後,賈老照例和賈從軍賈正陽來到了書房,三人剛一坐定,就聽賈老說道:“正陽這兩年的工作可圈可點,能使一個國家級貧困縣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迅速脫貧,確實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你的情況我也都掌握了一些,看來這次讓你去鍛煉還是很有成效的嗎。溫室裡長不出萬年鬆,馬廄裡養不出千裡馬來就是這個道理,隻可惜如今能看到這一點的人是越來越少了。”
賈老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又說道:“當然了,你能做出這些成績來,也是你有一些彆人所沒有的先天優勢。比如雙龍集團,集團軍的薑軍長,現在,正陽你明確的告訴我,假如你沒有這些優勢的話,你還能做的那麼出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