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果然和薑衛超的判斷是一致的。
薑衛超回到軍部,立刻抓起了他的軍用專線電話,做了一番部署。
兩個小時之後,薑衛超就接到了中央軍委的命令,要求做好中央首長的安全保衛工作。
淩晨時分,一架專機徐徐的降落在了寧北省某一處的軍用機場。從飛機上下來的人迅速被軍方安排的車輛接走了。
飛機的機組人員也接到了隨時準備返回京城的命令,機場的地勤人員也迅速的為專機做好了隨時起飛的準備工作。
這時,天色已經有些微微發白,街上的行人車輛非常少,隻有一些早起準備賣早點的小店,打開了他們緊閉的店門。
他們看到,通往醫院的路上已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站滿了頭戴鋼盔、荷槍實彈的士兵。
警察也站在大街小巷出入口的位置。阻止了行人的外出。
一個小時候後,這些士兵和警察迅速的撤離了,一切又恢複了平靜。就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至於專機上來的人是誰,隻有薑衛超和寧北省委書記夏宏進、省長黃大觀等極少數高官知道,這件事也被這些人當做了永久的秘密爛在了心裡。
參加賈正陽手術的那幾個醫生們驚訝的發現,在手術快要結束時,由院長帶進來幾個人,這幾個人是這些醫生們隻聞其名,從未見過的國內最著名的胸外科專家。
這些人進來後,略一聽取了情況的介紹,就毫不客氣的站到了手術台上,接過了護士遞來的醫療器械,一絲不苟的進行著手術的收尾工作。
經過一番術後認真而緊張的檢查,傷者被小心翼翼的抬到了一輛軍用救護車上,馬上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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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一縷陽光從三零五醫院,那寬大的玻璃窗掛著的百葉窗簾透進來時,躺在病床上的賈正陽終於醒了過來。
他努力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打量著這裡陌生的一切。努力回想著事情發生時的那一刻。
他想起了那天聽到兩聲槍響,感覺到自己右側肋骨一陣劇痛,在倒向小田背上的一霎那,看到一個戴著摩托車頭盔的人,迅速跨上了一輛摩托車疾駛而去。
“遇刺了?想不到自己一個堂堂的金山市市長,竟然在市政府的院內遭到了歹徒的襲擊。空有一身好武功卻在這現代化的熱兵器麵前毫無用處。”賈正陽不由的露出了一絲自嘲的微笑。
“寶兒,你醒了?”隨著一聲溫暖的話語,賈正陽的母親張蘭芝從沙發上走了過來。
來到賈正陽病床前,她伸出手心疼的撫摸著兒子的臉:“寶兒,你差點嚇死媽媽了!”說著,眼中的淚水不由的滴落了下來。
“媽媽,我這是在哪裡啊?我睡了多久了?”賈正陽望著母親那憔悴的麵容問道。
“你都睡了二十多個小時了,這是京城的三零五醫院。”
“我不是在寧北受的傷嗎?怎又回到京城來了?”
“寶兒,你剛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等以後媽媽再告訴你好嗎,媽媽就在這裡陪著你!”
張蘭芝說完,就俯下了身子用手輕輕的拍打著賈正陽,就像在拍打一個嬰兒似的。
賈正陽感受著這份母愛,心想,回家了,回家的感覺真好,不由的又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張蘭芝看到賈正陽醒來之後,又在他的愛撫下睡了過去,也放下心來。
來到了賈正陽的姑姑賈沁琳的辦公室,把這個好消息首先告訴了賈沁琳。
姑嫂倆商量了一陣後,賈沁琳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又召集了一些專家去給賈正陽進行檢查。
張蘭芝也拿起了電話,把這個好消息一一告訴了賈老、鐘老和丈夫賈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