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靈兒姐姐一直在你父母家裡休養,沒有來彆墅住。茵茵姐自從從金山市回來後,一直在集團總部忙於工作,我和童彤姐,我們三個人每天都一起上下班,我們在一起相處的可好了,你不用為這些小事擔心!”
“雷蕾,既然你們三個都好,我就放心了!那麼,彆墅裡的兩個女傭現在是不是還在啊?”
賈正陽心想,既然他們三個一切都好,可能問題就出在女傭身上。
果不其然,電話裡又傳來了雷蕾的話音:“噢,正陽哥哥,我忘了告訴你。有一個叫阿花的女傭,在茵茵姐回來之前,就辭職了。現在走了都有十幾天了。”
“噢,我知道了,這一段時間你們三個人上下班要注意。最好不要自己單獨開車出去。如果出去的話,也要由集團的保安部派人保護你們。”
放下了電話,賈正陽將賀強叫了過來,對他做了一番吩咐後,賀強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晚上的十點多鐘,賀強回來了。臉色顯得非常嚴峻,從內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默默的遞給了賈正陽。
賈正陽接過照片一看,就是一怔,照片的背景明顯就是在碧波湖彆墅的客廳裡,是童彤在撅著小嘴親吻賈正陽。
從這張照片上來看,照的非常模糊,並不是一個專業人士所為,估計相機的質量也不會太好。
“那個人說他是記者,我看並不是那麼回事。我在廣場等了約有半個小時,他才打來電話。我告訴他我穿什麼衣服之後,他就讓我等。就這樣,我按照他的電話連續去了好幾個地方,最後他才見了我。我估計,他可能是在觀察,我們是不是布置了人要抓他!”賀強的話音裡絲毫不帶任何感情彩對賈正陽敘述。
“他提的什麼條件?”賈正陽問到。
“兩百萬美金,他還說,其他的照片和底片他都放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如果我們對他有任何不利的舉動,那些照片都會被暴露出來。”
賈正陽知道,雖然他和吳茵幾個女人的關係,並不是什麼太大的秘密,爺爺和爸爸媽媽也都知道。
但是萬一被曝光還是很麻煩的,尤其是現在金山市的經濟才剛處於一個起步階段,有好多的事情還要自己去處理。
一個官員最怕的就是兩個問題被揭露出來,那就是裝錯口袋、上錯床,經濟問題自然是要嚴肅處理,甚至要被追究法律責任。但是,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也一向被官場所不齒。
儘管有很多人逢場作戲也時不時的去做點風流事,但那是建立在沒有人知道,或者是沒有人掌握你的證據基礎上才不被人追究的。
像這樣的風流事一旦被揭露出來,又被一些彆有用心的人利用再做點手腳,那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起碼你生活作風不好的印象,就會永遠的被領導記住,再想往上爬,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搞不好還會讓你身敗名裂,灰溜溜的滾下台。
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呢,發生這件事又是對誰最有利哪?賈正陽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想到了如果有人把他搞下台,好多人都可以是既得利益者。
遠的不說,金山市就有一批人可以高興,再遠一點就是京城裡的幾個政治世家,甚至是爺爺的對手。
難道是他!賈正陽想到了宋維慶這個人,自從那天晚上發生的那件事之後,宋維慶就再也沒有來找過賈正陽,也許是感到難以向賈正陽解釋吧。
事後,賈正陽也安排李青山對那家海鮮酒樓進行了秘密監視,結果發現這家酒樓除了有組織的賣淫之外,甚至還存在著大量的毒品交易。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賈正陽馬上下令查封了這家酒樓,從裡麵搜出了大批的毒品,還有一些汙穢不堪的照片和錄像,大都是一些省城和金山市的官員,在這家酒樓裡尋歡作樂時留下的記錄。
目前這件案子正在進行司法程序,從這家酒樓的法律文件上來看,他與粵海集團沒有絲毫的關係,宋維慶狡猾的逃脫了。
對搜出的照片和錄像賈正陽並沒有聲張,而是命令李青山偷偷地帶了回來,交到了賈正陽的手裡,鎖進了雙龍大廈十八樓的保險櫃裡。
賈正陽知道,在必要的時候,這又是一顆不小的炸彈,可以更好的保護自己,達到分化,拉攏對手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