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發生這一切的幕後主使人竟然是金山市的市長賈正陽,這就不能不讓他重新的審視起這一切了。
袁副秘書長也知道賈正陽的一些背景,但是,對兒子的溺愛,已經使他喪失了理智。
特彆是他昨天晚上,給京城裡那個當政協副主席的老上級打電話後,更加堅定了他同賈正陽鬥下去的信心。
那位政協副主席在聽到袁副秘書長的敘述後,過了好久,才在電話裡說:“京城老賈家正和老宋家鬥的不可開交!”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袁副秘書長心想,既然他鬥不過賈正陽和他身後的老賈家,那就給在京城裡和老賈家鬥得不可開交的老宋家輸送點彈藥。京城老宋家在司法界可是有著廣博的人脈資源。
“那袁副秘書長的意思是……”賈正陽依然一臉平靜的看著袁副秘書長問道。
“把打傷人的凶手繩之以法,市公安局的主要領導要調整他的工作。否則,我將向省委彙報這件事情,不排除向京城控告你們。”
袁副秘書長說完這句話,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眼光望著窗外,再也不看賈正陽一眼。
對方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也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賈正陽從他的包裡拿出了那個裝著光盤的牛皮紙信封,把他放到了兩人之間的茶幾上。
“你想賄賂我?我知道你身後站著一個雙龍集團,有的是錢。難道你就不怕我把它交給省紀委?”
袁副秘書長看到一個薄薄的信封,以為那裡麵裝的是銀行卡之類的東西。
他心想,你對我來這一手,可真是看錯人了。我這幾年已經撈了不少錢了,已經夠用幾輩子了,要是收下你的錢,就放過你們,那我還能稱的上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嗎?
賈正陽聽到這話後,微微一怔,然後立即就想明白了,袁副秘書長這是以為自己給他送的是銀行卡存折之類的東西。
“求之不得!不過,你在把它交給紀委之前,最好是自己先看一看,再做決定。”
賈正陽說完這句話,又加重了語氣繼續對袁副秘書長說道:“你向那裡反映,向那裡控告是你的權利,我無權乾涉。但是你在反映之前,我想請你先看看這個,順便,我也告訴你,那個司機不屬於金山市的編製,是我從軍方借來的人。即便他觸犯了法律,也應該由軍方來處理。至於金山市公安局主要領導的調整,那是更不可能的。”
賈正陽說完後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又停住了腳步轉回身來,又對著袁副秘書長說道:“想通了之後就給我打電話。我相信,你是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
袁副秘書長看到賈正陽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走了出去,疑惑著拿起了茶幾上的那個信封,打開一看,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銀行卡或者是存折之類的東西,而隻是一張薄薄的光盤,發出瘮人的光澤。
三步兩步飛奔出醫院,袁副秘書長坐進了他的車裡,對著司機吩咐道:“快,送我回家!”
回到了家裡,袁副秘書長也沒有顧得上上來打招呼的小保姆,急匆匆的來到自己的書房,打開了VCD機,把那張光盤放了進去。
他的老婆看到老公急匆匆的回到了書房,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悄無聲息的推門走了進來,看到老公正在那裡盯著電視機看,也悄悄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了起來。
電視機的畫麵清晰的播放了出來,裡麵的男主角赫然是一向道貌岸然的袁副秘書長,女主角可並不是他的夫人,而是另外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這些畫麵把這兩公婆驚得是目瞪口呆。
好久,書房裡才傳出了袁副秘書長他老婆的尖叫聲:“袁令全,你這個老流氓,你在外麵搞還不過癮,又製成影碟拿回家來看!”
“彆喊,彆喊,你這一喊出去被彆人知道我就完了!”
袁副秘書長越不讓他的老婆喊,他老婆的聲音就越大,他的小保姆站在樓下,聽到書房裡稀裡嘩啦的一陣響聲後,就漸漸的沒了動靜。
小保姆搖了搖頭,嘟囔了一句:“這兩口子今天這是搞的什麼名堂!”說完後又自顧自的去廚房裡忙活起午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