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副官將手上的那張報紙遞給薑浩然。
薑浩然本來興致缺缺,某一刻,他卻很眼尖地捕捉到上麵一張黑白色的相片。
相片上的女子笑靨如花,長發挽起,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和纖長白皙的脖頸,眼尾那顆漂亮的紅色小痣為她的青澀平添幾分妖嬈。
照片上麵刊登著幾個大字:歌女冼靈韻疑將複出,為遊行受傷的學生發聲。
而接下來的內容,大致就是冼靈韻即將在卡樂門舉辦晚宴等等。
副官見薑浩然一直不說話,試探道:“少帥,少夫人這是怎麼回事,您要不要去問問?”
薑浩然抿唇,他實在是受夠了靠給彆館打電話去‘碰瓷’冼靈韻,但每次都是毛毛接電話的窘境。
也受夠了想冼靈韻時隻能靠看她的照片來解相思之苦。
明明兩個人離得那麼近,卻一直沒有見麵,冼靈韻不想看見他,他也不想熱臉貼冷屁股,可現在...
繃著臉,薑浩然冷哼道:“這節骨眼兒上她搗什麼亂,我去問問她,到底什麼意思?”
副官扯了扯唇角,少帥這幾天都成望妻石了,估摸著是給自己找台階下呢。
隻能說彆跟女人較勁,特彆是自己老婆,到最後折磨的還不是自己,連睡覺都沒老婆暖被窩,瞧瞧這幾天都人比黃花瘦了。
拉開門,副官很有眼力見道:“剛才屬下打聽過了,少夫人這個時候應該在卡樂門那兒。”
拍了拍副官的肩膀,薑浩然攥著報紙頭也不回地離開。
有司機在前麵開車,薑浩然看著報紙上冼靈韻以前的舊相片,她的眼裡洋溢著活潑靈動,再看自己一直保存的那張相片,她的表情很嚴肅,眼裡分明就沒有了光。
沒由來的一陣窒息,薑浩然同時將報紙和照片收好,不想再看。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第一句跟冼靈韻說什麼,萬一那丫頭不理自己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