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者得到了勝利,整個的天下就都是他的了,他沒有了對手,完全可以按自己的意願活著。他隨便哪一句話說出口,就是一句頂一萬句的聖旨。就是他說的話錯了,誰還敢去反對他呀?
即便是有一兩個不識相的反對者,那好吧,就先把你的腦袋搬了家再說。反正勝利者實在是用不著再去遷就誰了。誰讓他有一絲一毫的不舒服,或者是讓他看著不順眼,就把誰毫不客氣的從精神到肉體統統的毀滅掉。有個紅色帝國的統治者曾經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勝利者是不應該受到責備的!
是啊,勝利者是不應該受到責備的,問題是有誰敢去責備他,又有誰能夠去責備他?常常有些失敗者鬥不過那個勝利者,又不甘心自己的失敗,說出這樣一些令人感到可笑的話:“讓曆史去證明一切吧!”
曆史是什麼,還不是由一些書呆子們寫出來的,在勝利者雪亮的屠刀下,有哪一個書呆子敢把一個勝利者寫壞?勝者王侯敗者寇,這句話又不是近代才有的。
曆史就像一個柔弱的女子,在被強勢的勝利者一次又一次的強暴之後,隻好選擇了忍受而不敢吭一聲。既然逃脫不了這樣的命運,那就把它當做是一次享受吧!
賈正陽天馬行空般地想著,碗裡的銀耳粥早已經沒有了熱氣,卻一口也沒有嘗過。
笑了笑,幾口吞下肚子裡,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吧,他突然感到:通過剛才想到的這些事實,就可以說明這樣一個問題,既然勝利者是不會受到責備的,曆史又是由人來寫的,那麼,如何取得勝利才是最終的目的。
隻要有了勝利的結果,又有誰去計較你的手段?現在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廳級乾部,隻要自己的治下不出問題就可以了,那些大事還是由自己的祖輩和父輩們去考慮吧?
賈正陽想到,自己這幾年已經給家族找了不少的麻煩了,雖然爺爺和父親沒有明說,但是一個長期隻知道給家裡添麻煩的人,顯然是不會讓家裡的長輩喜歡的。
有時候賈正陽也在想,爭官有時候其實是在爭一個平台,也是在爭一個機會,是爭一個為老百姓做大事的一個平台。自古以來官場上就有一句名言,叫作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賈正陽目前和那個國務委員索新洲,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人,如果貿然和他發生爭鬥,以賈正陽目前的能力來講,失敗的必然是賈正陽自己。打哭了孩子,引出了老子,到最後必然會引起整個家族和對方的激烈對抗,這顯然不是家族裡所希望看到的。
此時的賈正陽,由一個初出校門,隻想為老百姓做點好事和實事的熱血青年,正在向一個成熟的官場中人轉變。這也許就是一些人評價某一個人時所說:正在走向成熟!
如何去辦好金龍大廈這件事呢?賈正陽又一次陷入了迷茫之中。是繼續任由那個索公子的胡作非為?還是要把他給繩之以法了呢?
通過今天晚上在溫泉和那個索公子談的一番話,就基本可以斷定,那個索公子在金山市利用同樣的辦法騙了不止一個企業家。如果讓他的陰謀得逞,除了會讓這些企業家們損失慘重之外,更主要的是會給金山市的招商引資帶來極壞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