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侯金明的話音,徐虎搶到了那個老頭的身旁,從他的袖子裡掏出了幾張撲克牌,接著一腳就把那個老頭給踹了出去。
在賭場裡出老千是所有賭徒最痛恨的事情,這個老頭是索公子從東北花高價請來的千王,他用出老千的辦法也不知道給這個賭場贏了多少錢,從來就沒有被人發現過。像這樣一位財神爺自然是賭場重點保護的對象,幾個馬仔立刻圍了上來,裝作勸架的模樣圍上了侯金明和徐虎。
侯金明和徐虎要的就是這個機會,這兩個人也毫不客氣地痛下殺手。特彆是那個徐虎真像一隻老虎一樣,馬上就衝入這幫馬仔之中。
那些馬仔都是一些爭強鬥狠的角色,其中也有一些身手不錯的人,雙方一言不合動就起手來,一時間竟然誰也沒有占了便宜,兩幫人打得是不亦樂乎。
正在這時,就聽外麵的大廳裡傳來了砰的一聲槍響,這聲槍響就像驚醒了夢中人一樣,賭場大廳裡立刻就像炸了鍋一樣,哭的,喊的,叫娘的,亂成一片。
“不許動,我們是警察!”侯金明和徐虎知道外麵的人已經提前動手了,大喊一聲掏出了手槍,對準了要想圍上來的幾個馬仔。麵對著黑洞洞的槍口,幾個馬仔隻好舉起他們的雙手。
這時侯金明和徐虎看到兩個馬仔提著槍,飛快的從他們的休息室裡跑了出來,對著他們兩人毫不猶豫的就開了火。
兩隻仿五四式手槍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在這個地下的大廳裡,聲音顯得格外的大。
呂總管也不知從哪個角落裡鑽了出來,手裡端著一隻五連發散彈槍,也不管射程夠不夠得著,對著侯金明和徐虎就是一槍。
散彈槍‘砰’的一聲,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槍口冒出的火光格外令人恐怖。
散彈槍這種武器,雖然準頭較差,有效射程隻有二十米,但是在射程內它的殺傷力還是非常大的,一槍打出去可以打到一大片人。
侯金明和徐虎兩人當然也知道這種槍的厲害,幾個翻滾動作就躲到了一張牌桌的下麵,掏出了手槍,對著呂總管和那兩個持槍的馬仔就扣動了扳機。
呯的一聲,隨著侯金明射出的一發子彈,一個持槍的馬仔用手捂住肚子,趴到了地上。徐虎射出的子彈也擊中了呂總管的肩部。
那個呂總管確實是夠強悍的,儘管受了傷,但依然一副亡命之徒的樣子,衝到離侯金明和徐虎兩人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端起了手裡的槍。
侯金明和徐虎都知道,就憑著一張桌子,是絕對不能抵擋住散彈槍的轟擊。用紅木做成的桌子,看著非常結實,但是在散彈槍的轟擊下,就像紙糊的一樣,脆弱不堪。
就在這危急時刻,大廳門口的方向,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那個呂總管身上頓時出現了幾個血窟窿,就像喝醉了酒似的,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臨死時扣動了扳機,散彈槍又一次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把大廳天花板上的吊燈給轟了下來。
幾個特警端著槍衝了進來,剩下一個持槍的馬仔見勢不妙,把槍扔在地上,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大聲哭喊著:“我投降,我投降!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這一場槍戰發生的時間前後不超過三分鐘,但對於那些賭徒們來說,就像過了一年那麼長,好幾個人還被嚇得尿濕了褲子。就是侯金明和徐虎看到支援來到後,也感到渾身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這幫特警弟兄再晚來一秒鐘,他們估計就要被抬著走出這間大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