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鐘靈住院的五天裡,賈正陽是一步也沒有離開過病房,天天給鐘靈喂飯、洗腳,按照醫生的囑咐,扶著她在房間裡溜達來溜達去的,這小兩口的那個親熱勁讓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還有那兩個新請來的保姆羨慕不已。
鐘靈這幾天也深深的感受到了賈正陽對她無微不至的愛,使她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
出院的這一天,鐘老特意派了他的紅旗座駕,賈正陽爸爸和媽媽二叔也來了,隨之而來的還有兩個不速之客,竟然是薑衛超和他的夫人。
薑衛超一進病房,就扯著嗓門嚷嚷道:“哈哈,我今天終於要看到我的孫子和外孫了!”他的夫人急忙接口道:“你吵什麼吵?你以為是在軍營裡呢!你要是把兩個孩子給嚇哭了,看你怎麼辦?”
說的也怪,那兩個寶寶非但沒有被嚇哭,還都睜開眼睛盯著俯下身來的薑衛超,好奇地打量著他,就好像和他很有緣分似的。
賈正陽的爸爸和二叔也感到很奇怪,也一起俯下身去看著這兩個孫子,隻見這兩個寶寶好奇地打量著這三個人,嘴角還抽動了幾下,就好像是在衝著他們笑。
“這兩個寶寶和我們家有緣,你看他們在你們三個大男人麵前一點也不害怕。”賈正陽的奶奶看到這種現象,肯定地說道。
薑衛超這時再也不敢扯出他的大嗓門來了,壓低了聲音甕聲甕氣地問賈正陽:“正陽,哪個是我的外孫,哪個是我的孫子?”
“薑叔叔,實在不好意思,我也就是看他們換尿布的時候我才能分得出來,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靈兒能分得出來。”
鐘靈在一邊笑著說:“乾爹乾媽,靠近你的那個是你的孫子,這邊一個是你們的外孫。”
薑衛超一聽樂了:“哈哈,我看著這個就像,就是他剛才衝我笑了。不,兩個都一起衝我笑了。”薑衛超也感覺到自己的話說得有些不太恰當,急忙又改口了。
趁著薑衛超夫妻兩個正在端詳著兩個寶寶,賈正陽這時才有時間和他的二叔說上幾句話。
“二叔,又升官了?”賈正陽盯著他二叔肩膀上的那兩顆金星笑眯眯地說道。
“是啊,馬司令調到總參去了,軍委這才決定讓我接任他的位置。怎麼,你小子是不是看著我這兩顆金星眼熱了!想不想到我們軍隊裡來啊?憑你的本事,過幾年怎麼也能混個師長旅長的。”
鐘靈這時在一邊笑著說:“二叔啊,你可真夠大方的,才給正陽一個師長旅長的乾乾,還得過幾年。我們正陽現在就是正廳職市長,我好像聽說廳級就相當於你們師級吧?”
賈從武這時恍然大悟地笑著說:“哎呀,靈兒,你看我還把正陽當成幾年前去我軍區幫助訓練特種兵的那個大學生了。可不嗎,人家現在的級彆在我們部隊裡也是響當當的正師職啊。”
四輛高級轎車行駛在京城的馬路上,也許是交警部門提前得到了通知,反正這四輛轎車一直到了賈從軍的家裡時也沒碰到一個紅燈,賈正陽的媽媽張蘭芝早就指揮著工作人員在家裡張羅了一大桌的菜。
薑衛超一下車看了看賈從軍住的地方,皺了皺眉頭,悄悄地拉住賈正陽問道:“你爸爸怎麼住這裡啊?像他這個級彆的應該在西山有彆墅啊!”
“嗬嗬,西山那裡到有一套彆墅,我爸爸和媽媽嫌那裡距離我爺爺家和工作地點遠,不願意過去住,再說這裡也住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