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眼鏡男也顧不得自己的臉麵了,衝著那幫被他看不起的警察喊道:“你們這些警察是乾什麼吃的?就任由這個歹徒在這裡胡作非為嗎?還不快把他抓起來?”
帶隊的警察早就看到了這個場景,他也非常的氣憤這個眼鏡男不把他們放在眼裡,這時見他向自己求救了,也不無調侃的說道:“我們警察是在這裡辦案的,你這尊大神帶著中警內衛來參合什麼呀?你有本事就自己對付他們啊!我們沒有接到上級的命令,不能幫你對付他。再說了,你憑什麼說這個人是歹徒啊,人家剛才對付你那四個手下我們都看到了,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還會讓你們在這裡站著說話?”
那個警察雖然這樣說,但是職務所在,也隻好走到賈正陽的麵前:“唉,這位兄弟,把你的證件給我們看看!”
賈正陽不慌不忙的從內衣口袋裡掏出了他的工作證,遞給了那個警察。
那個警察接過工作證,紅彤彤的大印非常醒目,上邊明明白白的寫著賈正陽,寧北省金山市人民政府市長。
看到這裡,那個警察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哎,兄弟,你從寧北省大老遠的怎麼跑到這裡來參加這個聚會啊?難不成你也是燕京大學的學生?”
看到賈正陽點了點頭,那個警察又急忙問道:“你姓賈,又是燕京大學的學生,那我問問你,當年在校園裡宰了一個小鬼子的人就是姓賈,是不是就是你啊?”
賈正陽笑了:“這麼多年了,也真難為你還記得住我。”
這個警察就是當年接到報警,到燕京大學校園裡出現場的一個警察。當時這個案子鬨得沸沸揚揚,幾乎傳遍了整個京城,還差點引起學生的遊行示威。要不是那盤錄像帶,也許局麵就會變得不堪收拾了。像這麼一件大事的主角要是把他忘記了,那就說明這個警察確實不適合在警界混下去了。
這個警察通過那件事上,也知道賈正陽的家庭背景,又看到這個眼鏡男帶著四個中警內衛,感到他們的來頭也不小。掂量來掂量去,自己哪一方都惹不起。心想,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把那些協助調查的人帶回警局做好筆錄,等明天上班交到上麵去,讓上麵的人頭疼去吧!至於這裡的事,就由他們兩家去鬥吧!
“賈市長,這裡的事你們自己協商解決吧,我們警察隻管地麵上的治安和刑事案件。牽扯到中央首長那裡我們也不好多嘴,我就撤了!”說完那個警察就帶著他的那幫人還有一些留下來協助調查的燕京校友揚長而去。隻留下了那個眼鏡男目瞪口呆、臉色蠟黃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那個眼鏡男看到賈正陽掏出了一本證件,又聽到那個警察叫賈正陽為賈市長,又說他當年在校園裡殺過小鬼子,身上的冷汗馬上就流了下來。他此時已經斷定,眼前這個年輕人正是京城各個政治世家交口稱讚的,賈家的第三代賈正陽。
“你是賈公子?”
眼鏡男看著賈正陽點了點頭,急忙說道:“賈公子,這是一場誤會,完全是誤會。我們首長聽他的孫女報告,說她在參加聚會的時候受到了你的騷擾,還說你對她圖謀不軌,意圖猥褻,並且打傷了保護他的一些朋友,這才讓我們來處理這件事的。沒想到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這也怪我們事先沒有調查清楚,做事太莽撞了。我回去後一定如實向首長彙報這件事,讓他嚴肅批評尤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