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陽臉色一沉:“怎麼,你到現在還懷疑我的身份?你這個陳廳長疑心病太重了點吧?是不是要我告訴你中央軍委首長的電話,你親自打電話去核實一下?”
賈正陽講這番話的時候,他旁邊那幾個粵海軍區的軍事情報軍官也惡狠狠的用眼睛盯著陳星吉,看那架勢就想上去給他幾個耳刮子,讓這個不分東西南北的廳長徹底的清醒一下。軍隊的這些軍官特彆是高級軍官雖然他們內部派係林立,但是在軍隊與地方發生矛盾或者衝突的時候,不管他們是不是一個派係或者說是不是一個軍兵種,都會一致對外的。在這一點上,任何一個軍人都是毫不含糊的。
那個陳廳長好像也看出了這些軍人眼裡的神色不對,就知道他已經惹起了這些軍官的公憤了,要是再不說幾句軟話,讓這些丘八們不管不顧的在一個外省的省長麵前給他一個下不來台,那這個糗可就出大了。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賈大校請你不要誤會!事情既然已經了解清楚了,我也該去向省委彙報了。對軍隊的軍事行動我們地方上還是應該大力支持的嘛。”
說完,這個陳廳長和黃大觀打了個招呼,也沒等黃大觀送,就拉開門灰溜溜地走掉了。
那個上校軍官走過來,對賈正陽說道:“大校,我們也該回去了,請問你還有什麼指示?”
賈正陽想了一下說道:“請你們回去後抓緊時間審訊昨天晚上抓回去的那幫人,特彆是那個崔有智,看看能不能從他的嘴裡掏出點什麼來。另外你們要把這次的行動報告給我一份副本。
客廳裡重新靜下來的時候,黃大觀皺著眉頭看著賈正陽問道:“正陽啊,我現在應該稱呼你為賈市長呢,還是賈大校呢?你都把我給搞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嗎?”
賈正陽笑了笑說道:“黃叔叔,我在上大學期間就在為軍方工作,你應該知道這些事情吧?”
對這件事情黃大觀當然是很清楚了,他認為如果賈正陽不是因為有這段經曆,也不可能大學剛一畢業就以正科級的身份被分配到國務院經濟研究所。
看到黃大觀開始相信了,賈正陽又繼續說道:“後來,我就被軍事情報部門給吸收了,所以在大學裡我基本上就沒去上課,這件事你也應該很清楚。再後來,我又去軍隊訓練了一段時間的特種兵,其實我是在那裡學習一些必要的軍事技能,。
賈正陽說到這裡黃大觀依然不解的問道:“那你後來怎麼又到了寧北省去當了寶和縣的縣委書記呢?”
賈正陽笑了笑:“這也許是那些爺爺們看我太年輕,想讓我增加一些閱曆才這樣安排的吧!”
“那你這次怎麼又在這裡指揮起這場軍事行動了?”
說到這個地方賈正陽就更胸有成竹了:“黃叔叔,你知道我到金山市之前,他們的人大主任崔文強這個人嗎?”
黃大觀點了點頭:“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崔文強在我去之前,就把國棉二廠廉價賣給了湘江的得力集團,而這個得力集團早就被軍方發現,他有某個境外軍事情報組織的背景。崔文強的大兒子崔有智也是在那個時候出國了,這樣,他們的行動就引起了高層的注意,我順理成章的也就去了金山市當了這個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