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陽想了想感到有些不妥,說道:“童彤,這個辦法不妥吧?讓你一個人在國外生寶寶,我還真的不放心。哪有一個女人在生寶寶的時候,她的丈夫不在身邊啊?不行,這個辦法我不同意,我已經虧欠你很多了,不能再因為你生寶寶我不在身邊,讓我的心裡再增加一些對你的愧疚。”
聽到賈正陽的話,童彤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幸福的表情,過了一會歎了一口氣,說道:“還是靈兒姐姐懂你的心啊!她說過你聽到這個消息後肯定會這樣說的。不過,我聽了你這些話我還是很高興的。你放心好了,我出國學習是一個幌子,是為了騙我們家的那個老頭子,我在國外玩個三兩個月,再偷偷的溜回來,住到天上人家的彆墅裡去,不就行了嗎?”
賈正陽想這個鐘靈可真是個人精,事事處處都考慮得那麼周到,她這是看童彤是個安靜不下來的性格,怕她像吳茵那樣一個人待在彆墅裡給悶壞了,再惹出點事來,不得已才想出這個辦法來。不過這樣也好,一來呢,可以瞞過李忠勝,孫女被公司安排去國外學習了,這是好事啊,學習個一年兩年也是很正常的嘛。二來呢,也可以讓童彤出去散散心,去國外玩上一陣子,快生產了再讓她回來,大不了多派幾個人跟著就是了。以鐘靈那種聰明勁恐怕早就把這些事情想到了吧!
接下來的兩天裡,賈正陽先後和曹紀年、李成吾還有曾慶林、李文學等人分彆的談了一次話,又去軍分區和趙司令拚了一場酒,臨走時又送給了他一千瓶特供酒。
一切安排妥當了,賈正陽在又一次接到京城電話之後的當天,又去集團軍部和侯軍長告彆,並且順便看了看他現在還在部隊裡服役的三個徒弟。
賈正陽這三個徒弟,經常和在軍委特種訓練營訓練的三個師兄弟聯係,非常向往那裡的學習生活,一聽他們的師父要離開金山市了,他的大徒弟盧培釗首先著急了。
“師父,你走了,我們三個怎麼辦啊?你當時可是說過,讓我們六個人這一輩子都跟著你,我們也早就下定了決心,現在你把我們丟在這裡不管我們了?”
賈正陽看了看他這個快言快語的大徒弟,笑著說:“我怎麼會不要你們了呢?我已經和侯軍長講過了,下一期的特種訓練營,你們三個就一起去學習。畢業後,他就安排你們退伍,直接留在京城就行了。小六他們三個就算是給你們打前站的吧!等你們畢業出來後,一切就都安排好了。”
盧培釗三人一聽高興得抱在一起是又蹦又跳,跳了一陣子才安靜下來,二徒弟沈偉東說道:“師父,謝謝你!我們一定好好去學習,絕不辜負你的期望!”
老五武天樂隻知道嘿嘿的笑,一句話也不會說。
賈正陽看著他這三個徒弟,老大脾氣略顯急躁,老二就沉穩多了,老五是太憨厚了,笑著說道:“路呢,我已經給你們鋪好了,怎麼走就要看你們自己的了。小六他們三個我都和他們講清楚了,今天我也要和你們三個說明一下。今後,你們三個人如果打算一輩子都跟著我的話,隻能是在背後幫我做一些我不方便出手的事情,想當官是不可能的。當然,既然跟了我,你們一輩子的生活和家庭我都要負責,你們可要想明白啊!”
一直不吭聲的老五武天樂這時卻搶先答道:“師父,我這輩子跟定你了,你叫我乾啥我乾啥!我從來沒想過要做官!”
老大盧培釗。老二沈偉東也急忙說道:“師父,當官有啥好啊,你看你整天忙的。我們這些人也沒有多高的文化,出來當兵的時候也沒想到要當什麼官,這輩子能認你作師父就是我們這些人的福分了。”
賈正陽站了起來,對他的這三個徒弟嚴肅的說道:“既然你們都下定了決心,那就這樣定了,你們準備一下,半個月之內去特種訓練營!你們那三個師兄弟也應該快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