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禾夏也禁不住看著麵前這幾個盒子:“早知道元二爺出手闊綽了,沒想僅僅回個禮都回這麼多。”
“難怪以前的姐妹都想去觀鬆居伺候。”
薑稚衣眼神垂下來,隨手打開最上頭的盒子,見著裡頭的東西時一頓,是一頂白狐狸毛的風帽。
她合上盒子,讓月燈拿起來,又去打開下頭的盒子,是一件裡頭鑲絨的織金團花桃紅鬥篷。
那團花上,每一處花蕊處都點綴了珍珠,日頭一照,就閃閃爍爍的十分好看。
月燈瞧見了剛稀奇的感歎一聲,盒子就被合上了。
月燈看向薑稚衣站在桌案前不動,小聲道:“那件鬥篷瞧著比老太太給的還金貴呢,裡頭都是白貂絨,披著該多暖和,姑娘可再不怕冷了。”
薑稚衣側身看向外頭的風雪,又低頭看著元策送來的這些東西,不明白他怎麼忽然就送了這麼些東西來。
她不過一個荷包,本就是謝他的,也收不起他這樣的回禮。
她見著旁邊還放了一個小盒子,拿在手裡打開,又是愣了一下,竟是一棵完整的人參。
她忙將蓋子合上,對著月燈道:“你和燕兒將東西都送回去,便說二堂兄的心意我領了的,隻是東西貴重,我不敢收下,回頭再賠罪。”
禾夏都有些舍不得,看著薑稚衣:“姑娘,這樣好的東西,真的不要?”
薑稚衣搖頭,低聲道:“無功不受祿,我收了他東西,便欠他人情,我本也算欠他個人情,不能再收他的東西,你送回去吧。”
禾夏聽著薑稚衣這樣說,也忙和燕兒抱著東西往觀鬆居去了。
月燈看著那些東西實也可惜,還在歎息那件鬥篷,真真是好看的不行,披在姑娘身上該多好看。
回頭又見薑稚衣掀開簾子進去,忙也跟上。
那頭尋梅瞧著臨春院又送回來的東西,心裡頭暗暗發慌,已不知道該怎麼給主子交代了。
到了夜裡時,元策心裡記掛著人,早早從宮裡出來,宮門口卻堵著元國公府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