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賈組長!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是第一場見麵。不過我想請問一下,你們深更半夜的把我弄得這個地方來,準備要乾什麼呀?我犯了哪條王法了?退一步講即便是我犯了王法,你們巡視組也沒有辦案的權力,憑什麼來抓我啊?我要給京城的首長們打電話,控告你們非法拘禁國家乾部。”
賈正陽不屑一顧地歪了歪嘴角,慢悠悠地說道:“陶廳長,稍安勿躁!我是中央巡視組的組長,巡視組也確實是沒有辦案的權力,但你不要忘了,我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我是中紀委的紀檢乾部!”
說到這裡,賈正陽站了起來,嚴肅地說道:“我奉中紀委之命宣布,讓你在規定的時間和規定的地點交代你的問題。”
陶家凡愣了幾秒鐘,眼珠一轉又說道:“既然你代表中紀委宣布對我施行雙規,那請你把文件拿來我看一下。沒有中紀委的正式文件,你們這樣做就是極端錯誤的,也是違法的!”
賈正陽用充滿蔑視的眼光看著陶家凡:“你陶廳長到現在才知道有法律了?我今天也不想審問你。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中紀委專案組乘坐的飛機再有幾個小時就要起飛了,等他們來了,你再和他們去慢慢的探討有關法律的問題吧!”
賈正陽說完,站了起來,對何吉健吩咐道:“把他銬起來,關到樓下那間空房裡去!由你們兩個帶領四個警衛戰士保護他的安全!不允許有任何的閃失!”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這時的陶家凡仍舊不死心,又衝著賈正陽的背影喊道:“我抗議你們這種行為,我要給京城的首長們打電話!”
何吉健掏出手銬乾淨利索地把陶家凡給銬上了,嘴裡刻薄地說道:“陶廳長,你就死了那份心吧!就你乾的那些人神共憤的事,還有誰能保得了你啊?再說了,你那位乾爹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國務委員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天天掛嘴上,惡不惡心人。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把他給搬出來,嚇唬誰啊!”
陶家凡還要講話,隋橋明伸手就給了他兩個耳光,惡狠狠地盯著陶家凡說道:“你這個狗貪官,你貪也就貪了,為什麼還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你還在這裡瞎嚷嚷!”
陶家凡看到這兩個人惡狠狠的樣子,腿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雖然他在銀城市囂張狂妄,但那也隻是建立在他是一個國土資源廳的廳長和背後又有背景的基礎上的,群眾才對他的所作所為敢怒不敢言。這個時候已經淪落為階下囚了,再狂妄可就有點不識時務了。
站在門外的賈正陽也聽到了房間裡的聲音,推門走了進來,對他的那兩個徒弟說道:“你們怎麼能打陶廳長的耳光呢?這要是被彆人知道了會說我們用私刑的,這也是違反政策的嘛!”
隋橋明和何吉健看到賈正陽說完這句話馬上又走了出去,臨走時還衝他們擠了擠眼睛,也就明白了師父的意思。打你耳光能夠讓彆人看出來,打你彆的地方,彆人看不出來不就行了嗎?在特種訓練營裡打人的招數可是沒少學,一直還沒有找到機會試試呢?今天就先拿這個混蛋來練練手吧!
劉明新、隋橋明和何吉健在調查陶家凡的犯罪事實時,早就對陶家凡恨之入骨了。這個陶家凡槍殺執勤的警察,又指使人縱火燒死了不肯按照他們的條件拆遷的十一口群眾,這三個人早就想收拾陶家凡了,要不是在賈正陽的嚴令之下,就是有十個陶家凡也早就去見了閻王了,現在有了這種機會,這三個人要是能輕易的放過他那可就是怪事了。
正向樓下走去的賈正陽,看到小六也急匆匆的跑了上來,就知道小六也想去解解恨了。
“小六,悠著點啊!再有幾個小時,專案組就來人了,彆整得他起不來了!”
小六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師父,你就擎好吧!我們在訓練營學的那些招數,既能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還能讓彆人一點也看不出來。明天保證讓專案組的人問他什麼他就說什麼,我們今晚的行動也是為反腐工作出一份力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