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和我父親一樣也要去人大了。”
賈正陽笑了:“也行了,年齡大了,退下來到二線去享享清福,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總比讓他們退休要好多了吧!”
說實話這幾年賈正陽對河西省的情況已經很少關注了,除了路途遙遠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工作實在是太忙了,對這些人的情況也隻是在聽趙婷講後,才多少了解一點。
“你那閨中密友呂如梅和她的丈夫丁海山現在怎麼樣了?”
趙婷笑了:“這兩口子現在還不錯,丁海山現在已經是野狼特種兵大隊的副大隊長了,去年剛授了上校軍銜,呂如梅現在也調到了京城,在京城軍區後勤部一個事業單位裡工作。”
賈正陽點了點頭,看了看一直在旁邊一直沒有吱聲的雷蕾問道:“曹叔叔應該還能乾一屆吧?”
雷蕾笑了笑答道:“前幾天我母親給我來過電話了,省裡的意思是,讓我父親再乾一屆。可我父親不想再乾了,想要退下來享享清福,到我弟弟那裡去幫他們帶孩子去!”
“曹叔叔這個人心胸寬闊,遇事就是能看得開,我和他在一起工作的時候,就看出了他這個優點,你弟弟都有孩子了?你看我這個當姐夫的真不稱職。”
雷蕾看了一眼賈正陽:“你現在的工作這麼忙,哪裡會要你為這些事情來分心啊。前年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去過了,給他們買了一輛車,一套房子,也算是儘了我這個當姐姐的心意了。”
賈正陽的這五個老婆當中,除了雷蕾有個弟弟之外,其他的都是家裡的獨生女,真要是兄弟姐妹多了,賈正陽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
“孩子們就這一個舅舅,有些事情該幫忙的還是要幫的。我聽你講過,他們兩口子不是要自己出來搞一個網絡公司嗎,該支援的時候,還是要支援一下的。”
吃過晚飯,賈正陽和幾個女人正坐在客廳裡聊天,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雷蕾離得比較近接起來一聽,馬上遞給了鐘靈:“是陶桃打來的。”
電話裡傳出陶桃帶著哭音的喊聲:“師母,快和師父講一下,衛東被公安局抓起來了!”
賈正陽聽後接過電話問道:“陶桃,你不要著急慢慢講,一切由我替你們做主。”
電話裡哭聲小了很多,可能是賈正陽這句話讓陶桃有了主心骨,過了一會才聽到陶桃抽泣地說道:“師父,今天我和衛東出來吃飯,聽到有人在講你的壞話,那些人說得很難聽,衛東聽後就和他們理論,後來雙方就發生了爭執。一個人用酒瓶子把衛東的頭給打破了,另一個人又湊上來調戲我,衛東忍無可忍才和他們動了手,結果就把一個人給打傷給送進了醫院。”
“嗚嗚,後來這些人就報了警,來了一幫警察根本就不聽我們的解釋,把衛東給抓起來了。聽他們講那個被衛東打傷的人還是一個什麼安監局的局長,說是和區委書記是把兄弟,他們說讓衛東把屁股洗乾淨了就等著去坐牢吧。”
賈正陽聽後有些火了,這些人也太無法無天了,公開講一個領導的壞話不說,竟然在有人製止的情況下搶先動手傷人,還敢調戲人家的老婆。
至於沈衛東被人用酒瓶打傷,賈正陽知道以沈衛東的武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是故意讓人把他打傷的。雖然賈正陽現在還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沈衛東這樣做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