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收拾了他三個人,這擱在誰的身上都受不了的,但魏雙強現在是受不了也得受,誰讓他得罪了賈正陽這個太子了,他的反擊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
常委們也都理解了賈正陽這個做法,他的話音剛落,大家就紛紛附議,方平逸適時的拍板說道:“看來大家都沒有不同的意見了,那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會後由秘書長組織材料,把我們常委會的決議上報中央。”
一句話就宣判了袁建久政治上的死刑,所有的人都知道,省委對一個乾部的處分結果隻要一報到中央去,沒有極為特殊的情況,中央都會很快就給以批準的。尤其是在目前這種情況下,各地因乾部定編和機構改革下來的一大批乾部沒處安排,突然之間空出了這麼一個位置,那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隻不過讓誰來當這個政協主席,中央那些大佬們恐怕又要頭疼一陣子了。
散會後賈正陽沒有急著趕回安江,這一次他應牟中澤的邀請,要去軍區做做客了。賈正陽自從來到順海之後,牟中澤每次見到他都邀請賈正陽去他那裡,但是都被賈正陽以安江的工作局麵還沒有打開為由給婉拒了。現在來順海都一年多了,安江的工作關係也都理順了,要是再有所推脫,那就有些矯情了。牟中澤是看在鐘老的麵子上才在常委會上不遺餘力地支持賈正陽,要是私人關係搞不好那也會影響兩人之間的團結的。
同所有的軍區司令一樣,牟中澤也住著一棟二層的將軍樓,也許家裡已經得到通知了,車子一停到樓下,一個三十歲左右,年輕漂亮的少婦笑吟吟地迎了出來。
賈正陽也聽鐘老說過,牟中澤這已經是第二次婚姻了。第二任夫人很年輕,卻沒想到竟然年輕到這個地步,看了看五十出頭的牟中澤,這個阿姨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的。
牟中澤好像也看出了賈正陽的窘態,笑著說道:“這是我的夫人周梅,是順海大學的講師,你就叫她周老師好了。”
周梅伸出手來,大大方方地說道:“你就是賈書記吧,我都聽老牟講過你好多次了,說你又年輕又能乾,今天終於見到你本人了,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就是一個副部級的高乾了,論年齡咱們兩人差不多,你就叫我周姐好了。”
周梅很健談,真不愧是當老師的,講起話來是一套一套的。雖然她讓賈正陽稱呼她為周姐,但賈正陽卻不敢照辦,現在放著一個牟中澤在跟前,這一聲周姐喊了出來,那不是亂了套嗎,要是讓鐘老知道了,他還會輕饒了自己?
哼哼哈哈地應酬著,賈正陽隨牟司令走進客廳。牟中澤也是一個急性子,一坐下連茶也沒顧得上喝,就說道:“正陽啊,你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就那麼放過魏雙強了,這可不是你的一貫作風啊。”
賈正陽接過警衛員端過來的茶,笑著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魏雙強這個人很狡猾,他是不會在我們麵前露出一點馬腳來的,像打電話這種事情,他就是給你來個死不認賬,你又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