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南有聽後恍然大悟,這件事情一出他隻知道著急了,隻想著來找官場上的人了,怎麼就沒想到去找找席會長呢?席會長可是一個通天的人物,他也多次說過,和人大的衛主任關係不錯。當年席斌之經營油品的審批手續就是衛主任幫他們跑下來的。而衛主任又和賈書記的關係非同一般,也是賈正陽把他提拔到人大主任這個位置上的,有了這麼一層關係,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花南有現在也有點後悔給趙慶一的那張卡了,也後悔又答應了他那麼多的條件,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總不能再反悔吧。現在自己的老婆還被人家關著,萬一再因為這點小事得罪了他,他要是再給使點壞,那可就更麻煩了。
唉,權當花錢買個平安吧。自古以來就有破家縣令這一說法,對趙慶一是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的。不管怎麼說,今後還要在人家的地盤上做生意,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家要好。雖然趙慶一和自己算不得什麼朋友,但誰都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句話的意思。
此時在月亮灣賈正陽的彆墅裡卻是另外一番景象,雷蕾這次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賈正陽自然是要好好地安慰一下人家了,一番甜言蜜語過後終於把雷蕾哄得喜笑顏開了,既然安慰就要安慰到底,當天晚上賈正陽哪個女人的房間都沒去,在雷蕾的房間把她好一頓地安慰,以至於第二天雷蕾睡到十點鐘才起床。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透著那麼一種古怪,惹得其他幾個女人是哈哈大笑。
周末都是休息的時間,各個政府機關除了值班室的人員之外都是房門緊閉,花南有的老婆張潔也在這個公安局的留置室裡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周末。雖然在花南有的上下打點之下,不至於受到什麼委屈,可總歸這不是個什麼好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花南有就約了席斌之一起去吃早茶,吃早茶的時候,花南有把昨天他老婆發生的事情向席斌之說了一遍,兩人討價還價的,說了好一陣子,也不知道花南有答應了什麼條件,席斌之終於答應帶花南有去拜訪一下衛主任。
衛秋祥正在他的彆墅樓小院子裡擺弄著花草,看到席斌之和花南有一起走了進來,也感到很奇怪。他也知道,席斌之和花南有在競爭商會會長的時候鬨得很不愉快,今天兩個人能一起來,那簡直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衛秋祥的家裡陳設得很普通,原來市裡配的那些豪華家具,都被他退了回去,現在用的這些東西都是從原來的住宅裡搬過來的。雖然如此,家裡也顯得很乾淨,不管怎麼樣,市政府統一裝修得還是很不錯的。
“兩位老板大駕光臨茅舍,不知有何指教?”三個人在客廳裡坐下,衛秋祥直截了當地問道。
席斌之看了一眼花南有說道:“衛主任,我們今天來是有事相求的,還要請你多多幫忙啊!”
衛秋祥笑了:“我現在是一個人大主任,有職無權了,能給你們幫上什麼忙啊?”
席斌之歎了一口氣說道:“衛主任你可彆這麼說,安江市的老百姓都知道,你是一個一心一意為群眾辦事的好領導,今天來求你也不是什麼公事,我們都知道你和賈書記的關係不一般,這件事情還非得請你幫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