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距離她離開壹號院已經有些時間了,霍寒辭應該回去了吧,是不是發現她不見了?
King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是不是在等霍寒辭來救你?”
語氣有笑意,也有冷意,像是在看笑話似的。
“池鳶,霍寒辭就這點不好,疼了也不願意告訴你。”
池鳶心裡一抖,擔心這是他的戰術,想要攻破她的內心。
“他最近在彆墅內陪你,儘職儘職,你倒是開心了,他卻是每一分鐘都很痛苦,特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更是痛得睡不著覺,你就沒發現他最近走神的時間變多了麼?”
池鳶沒說話,但從她煞白的臉色裡還是可以發現,King說的都是真的。
霍寒辭最近確實在用儘心思的對她好,沒有底線的縱容著她,不去理會外界的一切消息,仿佛她才是他的中心。
在愛情中,誰都是自私的。
池鳶一點兒都不在意霍寒辭的身份,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要的很簡單,跟霍寒辭組成一個家庭,生個漂亮的寶寶,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
所以對於霍寒辭不再是霍氏總裁,她其實內心竊喜。
但她又清楚,這樣的想法很自私,男人誌在四方,怎麼能因為兒女情長,被困在一個女人的十丈軟塵之內呢。
她貪心的希望兩人相守的時間能多一些,再多一些,卻也忽略了霍寒辭的感受。
她還沒開口,King就繼續。
“他那不是在走神,而是痛得沒辦法聽清你說的話,隻能佯裝自己在走神,之前你不是給他發了一條短信麼?他拋下當時謀劃的一切,馬上就來到了你身邊,而你卻沒問他,消失的時候在忙什麼,是不是你心裡也隱隱有預感,自己耽誤了她的大事呢?但你貪心,你脆弱,你在得知懷孕的時候,還是希望這個男人陪著你。”
池鳶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都消失了,她緊緊的攥著掌心,那疼痛十分尖銳,仿佛直達心臟。
“霍寒辭他啊,可是放棄了自己跟霍邵清謀劃的東西,跑來陪你了呢,因為你說,你懷孕了。”
King的語氣輕飄飄的,指尖緩緩捏著葡萄,像是跟這顆葡萄有仇似的。
葡萄的汁水沾在了他的指尖,染得指甲都變成了紫色。
有種隱忍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