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書庭說道:“現在有些事情,還真的不好講,說被法院判五年,實際上過個兩三年也就出來了,什麼保外就醫啊,有立功表現啊,是花樣繁多。再加上他的家庭又是那種背景,想弄出個人來還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啊?”
賈正陽點了點頭:“教育子女是我們這些當父母的一個重要的責任,孩子長大了就有他們自己的生活方式了,如何管教他們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了。雖然這次甜甜要求到燕京讀書是件好事,可是也可以看出來孩子的思想還是很固執的。他們現在這個年齡正處於一種對社會事物似懂非懂的階段,你和少麗同誌今後可要好好地加強教育啊。”
孫書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賈省長,你的指示很對,回去後我一定要和甜甜好好地談一談,你放心吧,對孩子我們一定會教育好的,絕對不會讓老百姓因為這些事情指著我們的鼻子罵的。”
包廂的門打開了,走進來的兩個警察,帶頭的一個說道:“請問外麵那個警衛員是哪位首長的?”
賈正陽說道:“那是我的警衛員。在這種高級場所發生了這種事情,我認為很不應該。身為國家警務人員,隨便動用槍械,一旦發生了傷亡事件,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你們應該很清楚。我希望你們要認真地對待這件事情,查一查這個人到底是乾什麼的,佩戴的槍支又是從哪裡來的。”
為首的警察嚇了一跳,剛才他根本不相信門外站著的張猛是省長的警衛員,還以為是有人冒充的,聽了賈正陽講的這番話,就感到十有八九這個年輕人一定是一個高官了,彆的好說,這股氣勢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裝得出來的。
這個警察不知好歹地說道:“既然你說外麵那個打人的是你的警衛員,那就請你出示一下你的證件,如果情況屬實的話,我們再按照有關規定來辦!”
賈正陽的心裡本來就很不爽,又聽到這個小小的警察還要來檢查自己的證件,積壓了好長時間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出來,冷冷地對那個警察說道:“我是廣南省政府省長、中央委員賈正陽,你還沒有資格來檢查我的證件!”
如果說這個警察聽到一個廣南省政府省長還不是感到很吃驚的話,可是中央委員這四個字就讓他大吃一驚了。中央委員這可不是鬨著玩的,這些人可都是通天的人物,全國十幾億人才有幾百個中央委員,隨便拉出一個來也是不容任何人小覷的。
這個警察又仔細打量了一下賈正陽,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和一個中央委員掛上鉤。在電視裡看到的那些中央委員們,不都是一些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嗎?哪裡有這麼年輕的人就當上中央委員的。
“既然我們無權檢查你的證件,那我們就隻好把你的警衛員帶回去協助調查了。”
賈正陽問道:“那個攜帶槍支在公共場所威脅他人的人,他的身份你們調查清楚了嗎?”
“哦,你說的是那個章昆謙啊,他是我們公安部老部長的公子,現在他也在內衛局工作,我們已經打電話核實過了。”
“你們是不是覺得他是公安部一個退休副部長的兒子就不敢處理他呀?我也告訴你,我的警衛員是中央警衛局派給我的,是現役軍人,你們同樣也無權讓他去協助調查,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直接和中央警衛局聯係,現在請你們出去吧。”
張猛走了進來,臉漲得通紅,對賈正陽說道:“省長,這些警察不分青紅皂白,非要讓我跟他們去接受調查。我考慮到你的安全不肯去,他們就給我戴上了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