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彤說得一點也不錯,第二天當這位叫彭麗的化妝師給賈正陽化完妝之後,三個女人都一起尖叫了起來,隻見賈正陽的上唇多出了一撮小胡子,下巴上還多出了一顆黑痣,就像是一個中年的富賈巨商,成熟中又帶有幾分儒雅。此時即便是有人和他走個對麵,也絕對不會認出他就是堂堂的廣南省委書記。
彭麗笑著說道:“賈大哥,我給你化的這個妝,你還滿意吧?”
“滿意滿意,非常好,這樣我可就自由了!不過我還有個問題想要請教,這個妝不會一出汗就全部脫落了吧,要是那樣可就糟糕了。”
“不會不會,你放心好了,隻要不是在水裡長時間的浸泡,出點汗,擦擦臉之類的,根本就沒有關係,隻不過卸妝的時候要麻煩一點,要用這種專用的卸妝液。”
波音747客機呼嘯著降落在寧北國際機場,賈正陽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和雷蕾走出了貴賓通道,他們兩人身後跟著那位女化妝師彭麗。既然現在已經化了妝了,當然也就不能再坐專機了,雖然現在私人專機在國內已經很多了,但是畢竟還是極少數人才能夠擁有,也不敢保證有些人不把這個情況搜集到,既然是秘密出行,那就索性秘密到底。
走出機場,賈正陽伸展了一下雙臂,笑著對雷蕾說道:“自由的感覺真好啊,我好久沒有這樣舒坦過了。”
雷蕾笑著說道:“是啊,要不人家怎麼說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呢?”
這句話被雷蕾改得倒是很有意思,惹得賈正陽和彭麗兩人都笑了起來。
幾年沒有來寧北了,出租車上賈正陽和雷蕾誰都沒有講話,貪婪地看著窗外的一切,兩個人發現,金山市現在變得非常漂亮了,寬闊的馬路兩旁高樓林立,路邊的花壇百花齊放,使這個西北的城市到處都充滿了勃勃生機。
雷蕾的母親邢緒蘭正坐在家裡看電視,聽到門鈴響了起來,走到小院門口隔著貓眼向外看了看,正是她的寶貝女兒雷蕾,另一個男的倒是不認識。疑惑地打開了房門,雷蕾一下子就撲到了母親的懷裡。
邢緒蘭拍了拍雷蕾的肩膀,笑著說道:“行了行了,在客人麵前還這麼撒嬌,也不怕人家笑話。”
雷蕾咯咯地笑了:“媽,你真的沒有看出他是誰來?他就是正陽啊!”
“賈書記?”邢緒蘭仔細地又看了看搖了搖頭,“我認識賈書記,他可不是這個樣子!”
“阿姨!我就是賈正陽啊,為了出行方便,才化成這個樣子的!”
邢緒蘭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原來她還以為自己的女兒把賈正陽給甩了,又攀上了哪個大款呢,要真是這樣的話,可真得好好地說說這個臭丫頭。
“媽,誰來了!”客廳裡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隨著話音一個三十出頭的小夥子出現在賈正陽的麵前,看了看雷蕾,驚喜地喊道,“姐,你回來了,這幾天媽媽就一直在念叨,說你要回來,我還不相信,這位先生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