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聽你彙報工作的,陪我吃晚飯還是可以的。”嚴老揮了揮手,上位之氣自然迸發了出來。
忙了一下午的賈正陽,再次來到小樓的時候,發現嚴老爺子正坐在會客室裡,讓賈正陽感到驚訝的是,會客室裡還多了一個肩扛兩杠三星的三十多歲的上校軍官。
“正陽啊,來,給你們介紹介紹,這是我的孫子嚴格。他比起你來可是差遠了,嚴格要好好地向正陽學習學習!”
嚴格長得非常像嚴老爺子,身材也非常魁梧,隻不過在氣度上可就比賈正陽差遠了,聽到爺爺的話,嚴格向賈正陽規規矩矩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首長好!”
小夥子很懂事,並沒有像一些紈絝子弟那樣,仗著老爺子的勢力,而不把彆人放在眼裡。其實要是嚴格論起來,嚴老爺子的地位和影響力,還比賈老差了那麼一點。高乾子弟就是這樣,目中無人是從小養成的習慣,隻要是對方的背景比他們大,他們同樣對人也會很恭敬的。
“嗬嗬,嚴老弟就不要客氣了,咱們是世交,私下裡就不要講究那麼多的規矩了!”
賈正陽突然有些明白了,嚴老爺子這次來江南一定是與嚴格有關係的。
嚴老爺子笑眯眯地看著賈正陽和自己的孫子談話,他知道,這次來江南是來對了,以賈正陽的聰明勁,也一定會猜到他來江南的目的的。
“嚴爺爺,我知道你不喜歡熱鬨,不過,我還是想請一位陪客。江南軍區薑衛超司令好長時間就想讓我請他客了,知道您來江南,還指不定有多高興哪,能不能借這個機會把他一起請來,好好陪您喝一杯。”
老爺子高興地笑了:“好啊,薑司令能來那就更好了,說實話對於軍方這些人我還真是不太熟悉。”
嚴老說的是實話,他在台上的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和鐘老的關係一直不是太好,有時候甚至還搞得很僵。嚴格當兵也全是因為他自己喜歡而已,並不是嚴老爺子的意思。所以,嚴格當了快二十年的兵了,至今才是一個小小的上校,這也許與鐘老有一定的關係。
雖然這些並不是鐘老本人的意思,鐘老也不會因為大人之間的矛盾,而去刻意壓製一個孩子,但是下麵一些人可是很會揣摩首長的心思的,他們看到鐘老與嚴老不睦,壓製嚴格也就是必然的了。
鐘老退下來之後,嚴老同樣也不在台上了,鐘老餘威仍在,嚴老可就不同了,他這個管了一輩子紀檢工作的老人,得罪的人那可是海了去了,那些人雖然在口頭上對他很尊敬,但是在心裡不知道有多恨他,估計雇殺手殺嚴老的心都有,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誰也不願意冒昧的提拔嚴格的。
薑衛超雖然是一介武夫,但在政治方麵還是非常敏感的,一看到嚴老,很快就明白了賈正陽這次請他來的目的了。
薑衛超也沒有理正在朝他立正敬禮的嚴格,規規矩矩地向嚴老敬了一個禮:“首長好!薑衛超奉命趕到,請指示!”
看到薑衛超如此的恭敬,嚴老的臉上笑得像菊花般的燦爛:“嗬嗬,薑司令客氣了,我現在已經退下來了,咱們就不必要搞這些規矩了。”
“哪裡哪裡,首長雖然退下來了,但依然還受到全國人民的尊敬,薑衛超對您可是非常崇拜的!要不是怕打攪了您,我早就上門去聆聽教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