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少婦的胡言亂語,賈潔自然是不願意了,也和那些警察們講起了事情的經過,一時間雙方各執一詞,都在說自己有理。
其實這個時候,賈潔完全可以給他爸爸的秘書打電話,她之所以沒有這樣做,就是不想把這件事情鬨大,本來也沒有什麼大事,雙方互相讓一步也就算了,如果要是讓家裡知道了,賈從文對子女要求那麼嚴格,一定會批評他們兩個的,不僅如此,還會破壞了郝少華在賈從軍兩口子心目中的印象。
賈潔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些仗勢欺人的混賬玩意,少婦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帶頭警察的鼻子說道:“小孫,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你看看,你看著這兩個人,在你們警察麵前還敢這樣無理攪三分,你們要是不好好地收拾他們我就和你們沒完!要是讓我們家老頭子知道了,可有你們好看的。”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指著一個四十多的警察鼻子,還叫人家小孫,無論如何也不像話,賈潔也看出來了,這個少婦的家裡是有點背景的,而且背景還不是太小了,否則的話她此時也不會把她家老頭子抬出來的。
喜歡看熱鬨是國人的本色,平時在大街上如果有點事情就會圍上一群人,更甭提現在節假日都是閒著沒事的時候了。此時圍觀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為了這麼點小事警察自然是不會把人帶回去收拾了,京城這地界水深得很,誰知道對方又是什麼背景啊。
這一念之差,讓這個孫警官逃脫了一場大禍,如果他真的為虎作倀,把郝少華給帶回去,抓他容易,恐怕放的時候就難了。孫警官也看出來了,這個老賈家的孫媳婦就是要個麵子,誰讓人家的爺爺是國務院副總理呢。
“這位先生,我看這件事情就不要鬨大了,你跟對方認個錯賠個禮,我再從中說和說和,這件事情也就完了,人家家裡的背景大你惹不起。”
郝少華也是個當兵的,雖然有嚴格的紀律約束,但是男人的血性卻是約束不了的,聽到孫警官的話,一口就回絕了。
“孫警官,我沒有做錯什麼事情,憑什麼要讓我道歉啊,道歉的應該是他,是他的兒子打了我的兒子,而且還是他的保鏢先動手打的我。這周圍的群眾都可以為我作證!”
郝少華的話音剛落,那幾個打扮另類的年輕人七嘴八舌地說道:“是啊,這個人說的沒錯,我們都可以給他作證。”
可彆以為這幾個人是為了公道而出麵說話的,他們其實就是想把這件事情挑大,要是郝少華真的向那個女人賠禮道歉了,這件事情也就這麼完了,接下來可就沒有熱鬨可看了。
“放屁!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是我的保鏢先動手打他的!”少婦叉著腰,瞪著眼睛,就像一隻母老虎似的,衝著那幫年輕人大聲地喊叫著。
幾個年輕人一愣,他們也沒想到這個一身名牌,打扮高雅的女人竟然會張口就罵人,人們常說男不和女鬥,但還有一句話,叫做君子動口不動手,不打你損你幾句總可以了吧。
“嗷,母老虎下山了,你還敢咬我呀,哥們可就是打虎的武鬆,看你穿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潑婦!”
幾個年輕人口下一點也不留德,你一言我一語,可是把這個少婦給擠兌得不輕。這個少婦惱羞成怒漲紅了臉,對孫警官說道:“小孫,你彆和那個人瞎扯了,把他抓起來不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