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四百二十七章拿來做交易也不知道陸寒凱是沒有聽明白賈正陽話裡的意思,還是在故意裝糊塗,儘管陸寒凱在晚宴上和賈正陽在同一張桌子上。但他再也沒有提到這個話題,賈正陽歎了一口氣,他已經給過陸寒凱兩次機會了,這個人依然執迷不悟,看來他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隻有狠狠地打擊了陸氏集團操縱物價的不法行為,才能讓更多的企業家們得到一個教訓,讓他們懂得國家製定的產業政策和調控物價的決心是任何人都不能輕視的。
既然情況都已經了解清楚了,賈正陽就準備結束在安江的調研了。他也沒想到,這次來安江本來是對房地產整頓的情況進行調研的,卻發現了安江個彆企業竟然操縱物價的問題。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必須要儘早的回京,召集有關部門研究解決這個問題。
祝銘顯幾次求見賈正陽,都沒有見到,他這個時候才感到,賈正陽到了現在的地位,不是他這個商人想見就可以見到的了,人與人之間地位的差距,也為相互之間的交往劃出了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但是,不見到賈正陽,還確實解決不了他的問題,他的兒子祝偉強今天上午被京城公安部門給抓了起來,要想救出兒子,祝銘顯認識的人當中也隻有賈正陽有這個能力了。
春節後不久,三花集團在京城的大地地產公司,就先後接到了京城市房地產整改領導小組的幾份文件,限令他們對在房地產開發當中出現的問題進行整改。前幾天京城稅務部門又進入了大地地產,結果發現了他們偷逃的稅款竟然達到了十幾個億。
這一下子麻煩可就大了,就在今天上午,祝偉強突然被京城公安局給帶走了。據京城那邊傳來的消息講,大地公司偷逃的稅款數額巨大,即便是交上了罰款,祝偉強也將會在大牢裡待上幾年,雖然偷逃稅款的事情並不是他親手乾的,他也並不了解情況,但是公司犯罪可是要追究法人責任的。
祝銘顯聽到這個消息後,如五雷轟頂,在他的這幾個兒子當中,他最器重的就是這個小兒子祝偉強了,所以才把他放到京城的大地地產。祝偉強這十幾年也確實乾得不錯,把大地地產經營得從一個不起眼的小公司,變得在京城地產界也小有名氣了。
現在出了這麼檔子事,祝銘顯思來想去,也隻有請賈正陽出麵,或許才能救了他的兒子,因為在他認識的人當中,也唯有賈正陽的地位最高,不僅如此,賈正陽的三叔還是京城市委書記,要是他肯出麵,再大的事情也能夠解決了。
伍僥培的辦公室裡,祝銘顯哭喪著臉說道:“伍書記,你是首長的老部下,能不能請你幫我求求情,讓首長接見我一次,如果能夠救出我的兒子,我寧願捐出我的全部家產。”
伍僥培搖了搖頭:“祝總,不是我不幫你,而確實是沒有這個能力。首長的工作作風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是一個嫉惡如仇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你的兒子犯了這麼大的罪,我看他是絕對不會出麵過問的,違反原則的事情,首長是絕對不會做的。”
“伍書記,我知道我的兒子這次出的問題是很嚴重,可是,這裡麵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隻要是首長能夠接見我,我把這件事情的原委講明白了,我的兒子要殺要剮那就按照國法了,誰讓他犯法了呢。”
聽到祝銘顯說他兒子的偷漏稅還另有原因,伍僥培心中一動,想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替你向首長求求情,讓他接見你一次。不過,咱們也是老朋友了,我要提醒你,有些話該講的講,不該講的可不能亂講。”
祝銘顯頭點得就像雞啄米似的,忙不迭地說道:“伍書記,請您放心,雖然我是個生意人,但是,這些年來對官場裡的事情我還是了解一些的,我知道見到首長應該講什麼。”
“祝老板,你先去酒店大堂等著,過一會兒你再聽我的電話吧。不過,我可是要和你講清楚,我可以替你在首長麵前講講請,他能不能見你,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