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五百八十九章我的偶像鐘老大笑:“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後三十年看子敬父,現在你們懂了吧!我和老賈、老吳現在也是沾了你們的光啊。原來的時候人家說你是誰家誰家的子弟,而現在人家都說我們是七號的爺爺了,看到你的進步,我們這三個老家夥確實是高興啊。”
說到高興處,老爺子又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半杯百花蜜酒,可以看得出來,老爺子還是很自律的,並沒有時時刻刻的讓保健醫生給管著,其實按照鐘老現在的健康狀況來看,隻要是能喝的話,一次喝上兩小杯也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鐘震海看到太爺爺現在很高興,看了賈正陽一眼,不失時機地說道:“太爺爺,我昨天在家裡和幾個爺爺還有我爸爸講過,長大後我要去當海軍開軍艦,但是爸爸當時沒有表態。”
鐘老的臉笑得如菊花般的燦爛:“沒問題,現在太爺爺就可以答複你,我的重孫子要想當兵誰能攔得住啊,想當海軍到時候讓你江浩沛爺爺直接安排。”
賈正陽明白了,看來老爺子是要運作江浩沛上位了。按照年齡來看,江浩沛要比賈從武小上那麼幾歲,如果賈從武退下去之後,江浩沛就可以接賈從武的班了。反正江浩沛是鐘靈父親的生死戰友,又是賈老最得意的部下,這樣賈、鐘兩家還是能夠在軍方施加強大的影響力,這對賈正陽今後的工作可是有很大好處的。
“爺爺,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文藝兵授軍銜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鐘老看了一眼賈正陽:“這件事情說來就話長了,在過去的戰爭年代,部隊的政治工作可是非常重要。建國以後在對待文藝兵是否應該授銜的問題上爭論也很大。有的說文藝兵也是兵,應該授銜,還有的說文藝兵是特殊的兵,不應該授銜,這件事情一直鬨到太祖那裡。最後太祖拍板:一般的文藝兵不授軍銜,對於有特殊貢獻的可以適當授銜,但是要控製一個數量,不能太多了,這件事情從那個時候就成為了一個慣例。”
鐘老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又說道:“我知道你今天和我說這件事情是什麼意思。前幾天總政前任主任劉浩來找過我,說是有一個叫孫但山的文藝少將,他的兒子出了一點事,請我過問一下。你也知道,劉浩是古老一手提拔起來的人,按理說我是應該給他這個麵子的,但是牽扯到原則問題上可就不行了。”
賈正陽原來的猜測終於成為現實,孫但山為了保他的兒子,竟然托人把情都講到老爺子這裡了,看來這個人還是有一點能量的。
“我當時就對劉浩講,我已經退下來多年,早就不過問任何事情了,有問題可以通過組織程序給予解決。後來我了解到孫但山的兒子重重劣跡,我就更不能替他講話了。不僅如此我還打電話把劉浩狠狠地批評了一頓,命令他不要跟著瞎摻和,要有政治頭腦,更要堅持原則,怎麼,又有人講情講到你那裡了?”
賈正陽未置可否地笑了笑:“爺爺,請您相信我們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
鐘老看了一眼賈正陽,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他知道一定是有人去找賈正陽為孫但山講過情。
其實賈正陽此時不願提這件事情,主要是考慮到老人年紀大了,不能讓老人再因為這些煩心事而生氣。要知道鐘老這一代老一輩革命家,是絕對不會容忍這些醜陋現象存在的。
賈馨月突然說道:“太爺爺,這件事情在我們學校也傳得很廣,我的同學都在說,那位唱歌將軍不應該太慣孩子了,一個中學生天天上學開著一輛軍牌越野車擺譜,大家都很看不慣,有一次他開車還差一點撞到我。”
“還有這事?”鐘靈急忙問道,“你怎麼沒有回家講?”
“爸爸和媽媽的工作那麼忙,我不想再給你們添麻煩,再說我已經警告過他了。”
賈正陽和鐘靈相視一眼,誰也沒有講話,本來一次很熱鬨的家庭聚會,就因為這件事情而讓大家都感到有些掃興。
回家的路上,鐘靈說道:“老公,你沒有在爺爺麵前再提這件事情是對的,不過孫家這件事情的影響確實是太壞了,孫但山那個兒子也應該受點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