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五百九十二章最對的事情其實這件事情,昨天一號與賈正陽就已經商量過了,今天在會上講出來,也是為了體現集體領導這個原則。一號作為黨和國家的元首,又是軍委主席,對這件事情有著絕對的決定權,隻要是他的決定,難道有人還敢跳出來明目張膽地反對嗎?
不要說這些手裡沒有軍權的唱歌將軍,就是那些從戰爭中一路摸爬滾打過來的鐵血軍人,還有誰敢不服從軍委的命令?幾十萬大軍在古老那一代不是說裁也就裁了嗎,有些人也隻是在背地裡發發牢騷,明目張膽地反對是絕對沒有敢的,要知道在華夏可是黨指揮槍的。
所謂的集體領導,就是有了重大的問題,必須由大家進行討論,意見統一之後再去執行。這裡麵除了有一個團結的因素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讓大家統一思想,避免在工作中出現失誤,這樣做起事來才能有事半功倍的作用,而這個辦法也是華夏所具有的特色。
二號說道:“我原則上同意一號的提議,但是有些問題我們也要考慮全麵一點。給文藝兵授銜,是我們黨的一項傳統,幾十年來有一大批文藝兵被授予軍銜,為部隊的文化以及思想教育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我們現在取消文藝兵的軍銜,時機是否成熟了,會不會有什麼不良的影響?”
說實話,二號講的話還是很實事求是的,他的擔心主要有兩點,一是現在突然宣布取消文藝兵的軍銜,這些人會不會有什麼想法,畢竟這項規定已經實施幾十年了,現在都形成一個慣例了。還有個原因就是,會不會因為取消這些人的軍銜,而造成政治上的動蕩,現在國內的形勢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了,千萬不要再因為這件事情起波瀾。
幾位常委分彆發表了個人的意見,謝雲飛說道:“取消文藝兵的軍銜,保留他們應有的政治和生活待遇,作為文職軍人來對待,也是符合國際慣例的,更符合我們國家目前的實際情況。取消文藝兵的軍銜並不是取消我軍的優良傳統,而是為了更好地保持部隊的戰鬥力。”
賈正陽說道:“我同意雲飛同誌的意見,軍銜是對軍人的一種激勵,更是對軍隊指揮係統的加強。按照軍銜條例的規定,部隊在沒有直接首長的情況下,要服從最高軍銜的軍官指揮,一旦出現了這種情況,我們又該怎麼辦?部隊是要用來打仗的,也不排除在不遠的將來我們要與一些敵對國家在戰場上兵戎相見,現在做好了一切準備,總比事到臨頭,手忙腳亂的要好得多。如果在我們這一代不解決這個問題,我們的繼任者就更無法去處理這件事情了。本著對國家和人民負責的態度,我同意取消文藝兵的軍銜,按照文職軍官來對待。”
既然賈正陽都同意了,其他的常委自然也無話可說,他們剛才就是想聽聽賈正陽的意見,隻要有賈正陽頂這個雷,他們自然也是堅決擁護的。說實話,彆看這些人表麵上對文藝兵授銜的事情不發表意見,實際上心裡也並非對這件事情完全沒意見,隻不過沒有遇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和合適的時間罷了。前兩次的大裁軍裁下了這麼多的兵力,而唯有這些文藝兵紋絲不動,想必軍人心裡都會有點想法的。
華夏和日本兩國的外交人員又一次坐在了一起,繼續討論日本首相佐藤健訪華的禮儀安排問題。華夏外交部負責亞洲事務的副部長韓廣濤的出現,讓日本外交官心裡有了一絲希望,他們天真地認為,華夏這次一定是要做出讓步了,否則的話,談這麼點小事,還用得著一個副外長親自出麵嗎?
“開始會談之前,我代表華夏政府先宣布一件事情:鑒於我國領導人的日程安排問題,近期不方便接待日本首相訪華,雙方對這方麵的會談沒有必要繼續進行下去,我方建議休會。”
韓廣濤講完,微笑著對坐在對麵目瞪口呆的日本外交官禮貌地點了點頭,大步流星走出了會議室,華夏其他的外交官也緊跟著韓廣濤離開了會場,直接就把日本的外交官給晾在那裡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直接就把日本的外交官給打懵了,他們也搞不懂,一件本來正在談的事情,怎麼對方說不談就不談了?華夏究竟是在搞什麼名堂?
“韓副外長,請留步……”
日本駐華大使大島蘭田喊著,疾步追了上去。很不幸的是,大島蘭田沒走幾步,就被華夏外交部的兩個工作人員給攔住了:“大使先生,韓副外長很忙,如果想見他請另外約定時間。”
“這是嚴重不符合外交原則的藐視行為,我要抗議!”會議室裡響起大島蘭田的喊聲,但這個時候,韓廣濤早就走遠了,大島蘭田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用,隻會讓人們更加看清日本外交官的素質低下。
雖然已經進入了春天,但一股從西伯利亞刮來的寒流,讓京城的天空這幾天一直是灰蒙蒙的。一大早賈正陽竟然要陪著吳茵回娘家。吳茵感到很納悶,春節都已經過完了,這個時候不年不節的,賈正陽陪著她回娘家乾什麼?
大紅旗車開進了燕京大學的校園,拐過一道彎遠遠地看到吳老的小院門口停著一輛救護車,賈正陽知道吳老的大限到了,開天眼時看到的情景現在成為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