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吳鐵軍麵如寒霜:"是非曲直,本帥自有判斷。到軍營說吧,本帥向來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卻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費心語椎心泣血的聲音:"吳帥啊,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吳帥小心,這兩人乃是至尊山之人,他們剛才一掌將我劈成重傷!".
"至尊山的人"
吳鐵軍貌似大吃一驚:"至尊山的人刺殺你費心語,這話可不敢亂說!"
費心語勃然大怒,聲如洪鐘:"我這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了,還有啥亂說的"
"還不快動手!"
"拿下!"
兩個白袍人又驚又怒:"你們這是要屈打成招我們至尊山什麼時候得罪了你們軍方"
"爾等都在大庭廣眾之下刺殺我大秦副帥,還想怎麼得罪"
"這分明是故意誣陷,此等拙劣手段……"
話還沒說完,已經有幾個軍中高手持刀飛來,當當當……
白袍人不敢束手就擒,不得已拔劍招架。當當當當……
刀劍撞擊,火星四濺。
"刺客好厲害!難怪能在舉手之間重創費帥!"
"一起上!"
"對付刺客,還講什麼江湖道義!"
"殺!格殺勿論!"
轟的一聲,軍中高手自動分裂三三小陣,四麵八方飛起來不下十幾個!
奪奪奪……
一支支利箭破空飛來,精準地避過了自己人,精密地控製著箭矢不至於亂飛,射不到人也隻會順勢插到柱子上。
著天上地下一起動手,兩個白袍人縱然是三頭六臂,也斷斷不是這麼多軍中高手的對手。
不過片刻之間,就已經被打翻在地。
其中最勢大力沉的攻擊發動者,赫然便是被他們‘刺殺’的費心語親自出手。
一乾軍士一擁而上,將兩人四馬攢蹄,五花大綁。
"為什麼"
兩個白袍人憤怒至極,更兼憋屈到了極點。
我們乾啥了
我們若是真的違法了,真的得罪你們了,倒也罷了。但我們剛進城!
連句話都還沒有說就成了刺客了
"你們還講不講道理"
"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汙蔑陷害,費心語,這就是你們大秦軍隊的風範麼"
"費心語,你這麼做,說出去不怕被天下人恥笑麼難道我至尊山,是你們可以隨意汙蔑的"
吳鐵軍等人哪裡有跟他們解釋的興趣,一揮手:"封口!"
頓時兩個碩大的麻核桃塞進了嘴裡,
"帶走!"
一番戰鬥,茶館裡混亂不堪,桌椅板凳,破碎一地。
一名副將扔下一張銀票,大聲道:"今日捉拿奸細,店中損毀,照價賠償。"
店老板嘴上連說不用不用,手卻很誠實將銀票塞入懷裡。
一個士兵來到最近的風印這桌,板著臉道:"今日乃是緝拿燕國奸細,擒捉刺殺費副帥的凶手,這位客人,受驚了!"
"明白,明白!"風印點頭若雞啄米。
士兵滿意一笑,轉身徑自而去。
茶館門口,士兵們如同抬豬一般,抬著兩個至尊山青年門人,快步離去。
然後是幾人抬著好似血人一般、昏迷不醒的費副帥走出來,小心翼翼的抬著,一路狂奔:"郎中!快找郎中!救人哪!快送去孔高寒孔神醫處,再晚就來不及了!"
旁邊有人問:"這是怎麼了"
"可惡的燕國刺客,刺殺費副帥!費副帥重傷了,生命垂危!希望孔神醫能夠妙手回春,救回費帥一命吧!"
抬著擔架的兩個軍士一路小碎步奔跑,一邊對人殷殷解說。
"啊費帥傷勢那麼重吧"
"現在昏迷不醒,情況很不樂觀。"
"怎麼會有這種喪心病狂之徒哪裡來的刺客"
"據說是至尊山之人,但是費副帥怕引起影響,不讓咱們說,寧可自己委屈。"
"至尊山真是罪大惡極!"
"難不成燕國又要來進攻了"
"嘶……細思極恐……"
後麵。
抬著兩個刺客的兵士走過來,頓時遭到了爛雞蛋菜葉子的洗禮,好似驟雨一般的招呼了過去。
"大家不要激動,雖然是有點意外,但也可能是誤會,大家不要激動,稍安勿躁……畢竟至尊山乃是名門正派,不大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大帥說了,不得為難人家,等著至尊山來人。"
"說不定這就是個誤會……咱們現在可惹不起至尊山啊。"
"諸位不要激動……萬一把人打死了,連人證都沒了,怎麼辦"
"各位,各位,不要衝動,我們也很憤怒,但是這件事,要從長計議……畢竟是至尊山的人啊。"
"大帥說了,要講道理,擺事實。"
"讓開一下,讓開一下,不要這樣擁擠。"
"多事之秋,不要被刺客鑽了空子……"
分說者聲音洪亮,言語間條理分明,就是字字句句都在暗示引導。
每一句都在說不要聲張,但每一句話都扣著至尊山三個字不放。
兩個至尊山門人耳朵好好的,聽得清清楚楚,隻氣得差點腦溢血。
我們乾啥了
怎麼就成了刺客奸細,而且還被遊街了……
還有,你們一口一個至尊山,一口一個至尊山,還口口聲聲說著不要亂傳不要亂說……
你們這是挑事兒啊還是在壓事兒
兩位至尊山的門人可能做夢都想不到,來到嶽州居然是這樣的待遇。
他們的修為雖然不說很高,但常年扛著至尊山的牌子行走江湖,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待遇不低。
而且莫遠圖兄弟和大部分遊走江湖的至尊山弟子,都在嶽州。
怎麼會這樣
兩人說什麼都沒想明白。
押入軍隊大牢;費心語就生龍活虎的拿著鞭子進去了。
"說說吧,從小到大乾過的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