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和他商量好了!"
冰冷到沒有任何溫度的嗓音在頭頂傳來,讓舒晚愣了一下。
"我沒有和他商量。"
"那他怎麼知道你在這裡"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
"彆狡辯了,讓我找回你的包,不就是為了和他聯係嗎"
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司寒冷冷打斷。
看著他執拗冷漠的樣子,舒晚驟然止了聲。
他已經認定是她聯係顧景深來接她的,怎麼解釋他也不會信,還是算了吧。
"你剛恢複,他就來接你,不是商量好又是什麼"
他的不信任與步步緊逼,讓舒晚覺得好累,深深吸了口氣後,淡漠開口。
"是啊,我和他商量好,等我能下地走動那天,就讓他來接我。"
季司寒見她承認,勾唇冷笑一聲,眼底滿滿都是諷刺。
"你還真是賤,身體還沒痊愈,就上趕著被他乾!"
向來冷靜自持,修養極好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
舒晚從不可置信中回過神來後,仰起巴掌大小的臉,朝他挑釁一笑。
"季總,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上趕著被他乾,所以麻煩你快點放我走,彆耽誤我的時間!"
後麵一句刻意加重語氣的話,讓摟著她的男人,身子驟然一僵。
舒晚能感覺到自己已經激怒了他,可她此刻也不知道是太過於生氣,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就是不想讓季司寒好過。
她像個帶刺的玫瑰般,用渾身的刺狠狠紮向季司寒:"季總,我們已經分開了,你也要結婚了,那我們之間就斷乾淨點,以後彆再見麵了,也彆再來找我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