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寶貝,快下來,那個不能動!
李景天的爪子剛剛扒到行程單上,下一刻便立馬被嵐煙抱了下來。
喵——
喵——
她奮力地叫了好幾聲,爪子朝著那行程單上一下一下地劃去。
但嵐煙似乎生了氣。
你再不乖,我就把你關進籠子裡了,不給你吃糧,也不給你喝水,餓你幾天,看你還敢不敢!
喵——~~~
這一聲輕了許多,似乎是在抗議,又像是委屈。
嵐煙終究還是不忍心好了。
隻要你聽話,我就不關你,好不好
嵐煙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想到剛才自己對著天天自言自語的情形,不由覺得好笑。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覺得天天能夠聽懂她的話。
不過……
有了剛才的那一番傾訴,現在她的心情好多了。手中握著節目通告單,隻是滿心的苦澀。
其實……張姐說的也不無道理。
有工作總比沒有工作的強。雖然挨了欺負,但最起碼,還能有錢賺,還算是有露臉的機會。
她滿心疲憊地將自己窩進沙發。
一天。
再忍過最後一天。
拿到尾款,她就可以歇一歇了。
大不了……以後遇到這些姐姐的節目,自己避開就是了。
……
夜深人靜,嵐煙一個人窩在沙發上,已經睡熟,眼角還帶著淚痕。昏暗的月光之下,房間中的小貓消失,多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李景天拿了一襲薄毯,輕輕地蓋在了嵐煙的身上,輕手輕腳出了門。半個小時之後再次回來,手中拎了一小瓶礦泉水。經過鞋架,順手放進了嵐煙的包裡。
第二天一早,嵐煙被鬨鐘叫醒。
節目錄製是在下午,但她總習慣一大早便起來,除了做些身材管理和皮膚管理,還要提前熟悉流程。
也許是昨天晚上睡得不好,嵐煙隻覺得有些頭疼。
她竟然就這樣在沙發上窩了一晚上,可是……貌似睡得還挺香。
再看看身上的薄毯,有些奇怪。
這毯子明明是在樓上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想了半天,太陽穴微微有些疼。她敲了敲頭。
算了,也許是她記錯了吧!
但她要出門的時候,卻發現包裡又多了一瓶水。
唉這是我什麼時候買的水,怎麼完全沒有印象了……
嵐煙正疑惑,正巧張瓊的電話打了進來。
嵐煙,你出門了沒有節目錄製的最後一天,你可彆給我掉鏈子。
嵐煙滿口應著:張姐您放心,我已經準備出門了。
張瓊敷衍地嗯了一聲。
那就好,快一點,免得被記者抓到,說你耍大牌。說完便將電話掛斷了。
嵐煙心中苦澀。
耍大牌,那她也得有大牌可耍呀!
如今她就是一個十八線的小糊咖。走在街上,那些記者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張瓊向來喜歡以這樣的方法來鉗製她,她也習慣了。
嵐煙第一個到達化妝間,當她一切準備妥當的時候,那些大牌的姐姐們才陸續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