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航剛要起身逃離,有人已經搶先一步走了出去,那個人正是傅廷遠。
許航趕緊跟著往外逃,順便咬牙切齒地警告易慎之:易慎之,你等著,你最好彆愛上哪個女人,不然你看到時候我跟老傅怎麼折騰你!
許航跟傅廷遠都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易慎之整這麼一堆女人來,純屬在折騰他們。
真正潔身自好的人,心裡真正惦記著某個女人的人,在外麵對其他女人連應酬都懶得應酬,更彆提還這樣左擁右抱了。
許航說完便衝了出去,易慎之在他們身後幸災樂禍地笑個不停。
不過笑完之後他也揮了揮手將那些女人打發了,自己懶洋洋起身出了包廂。
傅廷遠跟許航在會所外麵抽煙,易慎之走過去往旁邊的廊簷上懶散一靠,看著傅廷遠說:要死要活肯定不是辦法,不如放下
傅廷遠白了他一眼。
如果說放下就能放下,他又何必這樣煎熬
他忽然能明白當初俞恩為什麼不顧他的冷眼漠視還有時不時的羞辱,也依然要嫁給他了,她心裡肯定也有那麼多得不到不甘心的煎熬。
她肯定期望著他能多看她一眼,肯定期望著他的心能屬於她。
肯定期望著,跟他能長長久久幸福安穩下去,最好能兒女雙全,一輩子不離不棄。
就比如他此刻,就是上麵那樣的心情。
後來她又是怎麼放下這些執念的呢
想到這裡,傅廷遠心底又湧上無儘的懊悔,她必然是被他傷透了心……
易慎之見他始終不說話,於是主動說道:我有個提議。
傅廷遠這才掀起眼皮來看向他,表情看似毫無波瀾,內心其實像是藏了一團火,熱切希望易慎之能給他提供什麼好的提議。
易慎之說:你以前不是覺得她在對你玩欲擒故縱嗎不如你也給她玩個欲擒故縱,你就假裝你放棄她了,然後各種跟彆的女人約會,刺激刺激她。
說不定她一看你真的要跟彆的女人在一起了就急了,趕緊回來追著你說答應跟你重新在一起。
傅廷遠想都沒想地就說:不行,我沒放棄她。
這輩子都不可能放棄。
易慎之鬱悶極了:請你注意審題好嗎,我說的是‘假裝’你放棄了。
傅廷遠果決否定他的話:假裝也不行。
易慎之頓了頓,隨後攤手說:那你這樣我們就沒法聊下去了。
傅廷遠沒說話,用力抽了一口煙。
許航在一旁舉手說道:我也有個提議。
傅廷遠跟易慎之一起看向他,許航被他倆這樣看著,一時間覺得有些亞曆山大。
他清了清嗓子對傅廷遠說:不如你假裝受傷,然後失憶了,你的記憶隻停留在她跟你還是夫妻的那段時間,然後我們醫院就各種安排你們相處啊培養感情啊,到時候相處下來她肯定會重新愛上你。
傅廷遠還沒等表態,易慎之先嫌棄了起來:你是狗血劇看多了吧怎麼說你也是個醫生,怎麼能提出這種不合常理的提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