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那應該是熟悉的人之間才會發生的事情吧,她跟周長寧如今又不熟,有什麼可吵的不過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而已。
隻是,傅廷遠怎麼會知道她跟周長寧不歡而散了
這樣想著,蘇凝也問了出來:你怎麼知道的
傅廷遠哼了一聲:大半夜的他給俞恩打電話,她都要睡了。
什麼蘇凝有些崩潰,他發什麼神經!
他發什麼神經,難道你不知道原因傅廷遠直接反問了她一句,語氣裡全是對她的控訴,蘇凝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傅廷遠又說:他包了你們酒店的頂樓,我聽他心情很差,不知道會不會做什麼傻事,你要是方便的話過去看看他。
我不——蘇凝想說她不方便,一點也不方便,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傅廷遠就掛電話了。
蘇凝惱火極了。
傅廷遠說周長寧包了他們酒店的頂樓,雖然她拍戲的這個地方比較偏僻,跟豪華大都市的酒店沒法比,但包下一層樓來而且還是頂樓,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
就連他們劇組都沒舍得包下頂樓,而且據說整個頂樓隻有兩個房間,是那種奢華的大型套房。
蘇凝想起周長寧從她那兒要走的一百萬,就覺得肉疼,他也未免太揮金如土了。
以及他都一把年紀的人了,能做什麼傻事她為什麼要去看看他
掛了電話之後蘇凝在房間暴走了好幾圈,紅酒喝下去了大半瓶,借著酒勁兒她出門去了頂樓,她告訴自己,她得去找周長寧掰扯掰扯那一百萬的事。
他這麼個揮霍法,就算她甩他一張千萬隻票真的包了他,她也包不起啊。
不知道誰慣的他這些少爺毛病。
一踏進頂樓,無比空曠的寂靜和那種無聲中的奢華讓蘇凝腿有些軟,雖然晉升為頂流了,但她可從未享受過豪華總統套房的待遇。
不過蘇凝後來一想,這樣的奢華是用她的錢換來的,就又硬氣起來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她雄赳赳氣昂昂走到其中一個房間門口,抬手敲響了房門。
總共兩間房,她也不知道周長寧住在哪兒,先隨便敲著再說吧。
她敲的這間房門好巧不巧地被人給打開了,身上裹著睡袍的男人神色冷峻地出現在門口,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蘇凝瞥了一眼男人敞開的睡袍領口,臉頰很是沒骨氣地熱了熱。
她有些惱火自己的反應,立刻瞪向男人控訴道:周長寧,用我的錢在這兒花天酒地,你像話嗎你以為姐姐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男人滿不在意地說:不是說一百萬買斷了我們的關係了嗎你還來心疼錢做什麼
蘇凝被他的話給噎了一下,隨後她反應過來抬腳就朝男人腿上踢了過去,順便罵道:那你倒是做出斷絕關係的樣子來啊,是誰糾糾纏纏無休無止的
蘇凝這一腳踢過去,周長寧倒是沒傷著,蘇凝卻是被他給握住胳膊一把拽進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