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易夫人一遍又一遍地誣陷自己,在警戒線外站了好一會兒的易慎之終於開口了:易夫人,當著這麼多警察的麵,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易媛媛是我害的
實不相瞞,她這樣的段數我都不屑動手。
易慎之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
易夫人一聽到易慎之的聲音,原本就崩潰的情緒頓時更失控了。
她跺著腳朝易慎之罵:就是你害死她的,就是你!
此刻的易夫人披頭散發雙眼赤紅,哪裡還有之前曾經展現出來的半分優雅
如果不是你咄咄逼人,我們母女又怎麼會被你逼的走投無路
易慎之,我恨你,我要殺了你!易夫人情緒激動,以至於旁邊的警察也不得不上前幫易蓉蓉製住易夫人。
您冷靜一下!警察嚴厲地說,您要是再這樣情緒激動的話,我們就要對您采取強硬措施了。
易慎之跟周眉麵對著易夫人的控訴,隻覺得無比可悲。
易夫人到現在依舊將一切錯誤都歸咎到易慎之身上,可如果從一開始易夫人就好好跟溫辛合作,不讓易父將易慎之弄回來繼承易氏,她跟易蓉蓉母女就不至於這樣被動了。
再往前說,如果她能很早就對易父出軌濫情的事提出抗議,如果她能對跟易父的這段婚姻拎得清一些及時止損,她的人生或許不會是現在這樣。
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她自己將一手牌打的稀爛,反而還要將一切推到易慎之身上,可悲又可笑。
易慎之懶得理會易夫人,轉而看向一邊的警察問道:不是說易媛媛留有書信給我
易慎之隻想速戰速決處理掉這件事,他身旁的周眉雖然身上裹著厚實的羊絨大衣,但裡麵穿的很是單薄,他不想她跟著自己在這裡挨凍。
是。警察應了一聲隨後將一封信交給了他。
易慎之看完之後勾唇冷笑了起來,他隨後將信重新遞給警察:這封信暫時放在您這裡保留,這件事有些複雜,我回頭讓律師過來。
易媛媛在信裡寫了很多易蓉蓉跟易夫人做的齷齪事,包括那分公司經理的事,即便他已經從那經理的電腦裡找到了證據,但易媛媛對易蓉蓉的指控更明確清晰。
易媛媛還在信裡拜托他幫忙把易父留給她的那部分財產給捐了,捐給福利機構,用來資助那些貧困山區的孩子。
這就諷刺了。
她沒想過要留給易夫人或者易蓉蓉,而是直接全部捐了,足以證明易夫人跟易蓉蓉在她這裡的失敗。
她說了什麼她都說了什麼易夫人一見易慎之那笑容,就知道易媛媛絕對在信裡沒說什麼好事。
易蓉蓉也緊張地看向了易慎之,不知道怎麼了,她的心跳莫名加速慌亂了起來,剛剛她還在家跟易夫人談關於易夫人將所有事情都扛下來的事。
易夫人如今知道自己自身難保,加上她終究也是個母親,所以答應了易蓉蓉。
隻不過她們倆剛聊完這事就接到了警察的電話,說易媛媛跳樓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