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氣依舊陰沉,隻是不再下雨。
薑音打開小房間的門,看見整齊的床鋪,沒有那個孩子的身影。
回頭看了看客廳,米雅蘭還在,她不走,女孩會去哪裡?
薑音來到臥室,正好迎上裴景川洗漱乾淨出來。
她說,“女孩不見了
裴景川擰眉,跟盛驍對視一眼,然後出去找。
最後在天台,裴景川看到了把自己抱成一團,衣服破爛的女孩。
她仿佛被嚇壞了,雙眼失神一動不動。
很不對勁。
盛驍過去問,女孩立即豎起渾身防備,大聲嘶吼,“走開,強奸犯,走開!”
裴景川眼眸一沉,直接過去拎住她的胳膊質問,“誰是強奸犯?”
當聽到女孩嘴裡的名字時,裴景川的臉色陰森到極致。
他餘光瞥到旁邊的石桌。
桌腳在地上劃出小片陰影。
那麼沉的桌子都被撞得移了位,可見昨晚戰況多激烈。
裴景川冷冷看著地上的女孩,“你應該知道陷害裴家會是什麼下場
女孩睜著哭腫了的眼睛,望了裴景川好一陣,仿佛下定決心似的,跪爬到他的腳下哀求,“我,我不說,我不說出去,哥哥你放過我……”
裴景川下頜繃緊,忍住了將她一腳踹開的衝動。
他轉身吩咐盛驍,“看緊她,我讓警局的人過來檢查她體內的
……
裴景川回到客廳,身上全是清晨的冷氣,染得一張臉也冷得駭人。
裴司翰剛起床,正準備吃早餐補一補,就見裴景川突然坐在跟前。
他視線直直看著他。
帶著審視。
裴司翰不解,“怎麼了?”
裴景川問,“爸,昨晚上你去天台了嗎?”
溫向慈覺得事情不對,回複道,“去了,怎麼了?”
聽是溫向慈回答,裴景川猜到了是做什麼。
但他臉色依舊沉重。
“昨天那個女孩被迷奸了,她說是爸做的
……
對方打了一手好牌。
先打入他們陣容,讓他們誤以為是針對裴景川,但是又粘著盛驍。
可誰知道最後的目的是裴司翰。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警察過來提取了體女孩內的殘留物,回去化驗。
這是霍危的地盤,誰都做不了假,裴司翰確實沒做過,也不可能作假。
但是對方有備而來。
化驗結果出來,女孩體內殘留的液體確實是裴司翰的。
裴司翰直接被扣押帶走。
溫向慈頓時頭疼,“昨晚上的水有問題
裴景川捕捉到這些字眼,抬眼看向她,“什麼意思?”
昨晚的事情說出來難為情,但是此時此刻也不得不說,“她應該是在水裡做了手腳,昨晚上你爸很不對勁。讓裴司翰馬上去抽血化驗,看看是中了什麼藥,藥是從誰手裡來的
說完又咬牙,“但是她體內怎麼會有裴司翰的?”
“套裴景川道。
溫向慈頓時了然。
他們每次都做措施的,昨天裴司翰被掏空,隨手把用完的套丟進了垃圾桶,沒有再管。
結果被對方撿漏。
溫向慈閉上眼,扶住額頭,“我也有責任,關鍵時刻掉鏈子
她被裴司翰弄得昏了腦袋,沒發現他的衝動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