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了把她做死在這張床上的想法。
然而裴景川手下的速度更快。
手下直接砸門進來,將失控的霍危拉走。
任清歌身上裙子全爛了,不能再穿,她不得不裹住床單。
保鏢受命鉗製霍危,“霍秘書,請你不要衝動!”
霍危將他們一把推開,血汗混在一塊,整個人陰翳駭人。
他沉沉看著床上的任清歌,躁動的情緒被死死壓下。
任清歌沒有躲避他殺人一般的視線,但眼底也同樣沒有感情,不怕事也不怕死,拎著床單走向保鏢。
霍危伸手一把抓住她。
任清歌繃緊神經,“王昊天被帶走,秦淵馬上就要過來,你想害死我們所有人嗎?”
霍危強硬的將她拽入懷裡,“不用你廢話
他抱著人,走在前麵。
上車之後,餘下的保留收拾爛攤子。
任清歌被裹成蟬蛹,又被霍危用手控製著,無法動彈。
車廂裡逐漸彌漫起淡淡的血腥味。
來自霍危的手。
他掙脫手銬的時候割傷了脈搏,一直都在流血。
任清歌閉了閉眼,怕他出事,又放不下麵子。
算了!
隨便!
反正他都不把自己當回事,她在這裡心疼什麼。
跟裴景川他們見麵之後,霍危徹底冷靜下來了。
任清歌換好衣服出來,就見裴景川在客廳裡發火。
霍危坐在那,一句話沒說。
不反駁,但是也沒看出半點認錯的態度。
仿佛事外人。
薑音拎著醫藥箱出來,“彆罵了,先處理傷口
任清歌站在那,也不敢吭聲。
薑音眼神詢問:你給霍危處理嗎?
任清歌彆開眼。
薑音明白,走到霍危身邊。
裴景川壓抑著怒氣,“我來
打開醫藥箱,他拿出碘伏倒在他的傷口上,動作不客氣。
霍危一聲不吭,眉頭都沒皺一下。
裴景川道,“薑音,你帶任清歌去房間裡,我有話跟霍危說
來到臥室,薑音拉著任清歌坐下。
任清歌察覺到氣氛不對,問道,“這次鬨得很嚴重嗎?”
薑音臉色恬靜,“算不上嚴重,我們已經把酒店裡的監控都處理好了,王昊天那邊被帶走,到時候秦淵也查不出什麼
任清歌,“但是裴總看起來很生氣
“霍危這次浪費了一個很好的機會,他應該生氣薑音不偏袒誰,如實說,“霍危確實太衝動了
他這一去,之前的鋪墊全都白做。
也會讓秦淵起疑心。
任清歌道,“這件事我也有錯,我當時不該刺激霍危,應該想辦法讓他走
薑音,“他那腦子,你哪裡支得走
任清歌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一下身子。
淡定地說,“他就是占有欲強
即使不喜歡她,也不準她跟彆人。
薑音看出她的不適,突然想起來,“你好像也喝了下藥的水
任清歌的臉頰還有些不自然的緋紅,“嗯,喝得少
“難受嗎?”
任清歌難為情,“能忍一忍
薑音失笑,“何必忍
任清歌臉更紅了,低聲道,“雖然我不會跟霍危做,但也不想找彆人,我回去吃點藥控製一下就好了
薑音問,“報複霍危就得把武器實打實的紮在他身上,而不是找彆人
“薑小姐,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