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常生活。
“帽子先生,吃飯的時候就不要再用圍巾圍住嘴巴了吧。”
劉棟德還是改不掉他領導人當久了的壞毛病,總是喜歡以命令的口吻說話,他應該都忘了自己隻是一個客人了。
“臉上有疤,我就不與你們同時進餐了。
放心吧,飯菜裡麵沒有毒,你們一會兒可以隨便走走轉轉,那個時候我獨自去廚房吃點東西。”
帽子倒是沒有生氣,隻是平平淡淡地回複了他。
他低下了頭,不管我們說了些什麼都置之不理,沉浸在了自己的小世界裡。
飯後大家自由活動,我的同伴們都想看看這個彆墅除了己知的油畫以外還有沒有其他可疑之處,範迪迪和程雙也加入了我們的行列。
大家約好晚上11點鐘重回餐桌複盤,現在是8點,人員都散落的差不多了,幾乎沒有人是兩兩配對在一起的。
我踩著雜草,先去往了彆墅外麵東邊的小屋子,在“守護神”的旁邊可比在一眾人中演戲要好得多。
小房子西麵都有一個小窗,但都是被木頭板子釘死的。
大鐵鏈將小屋圍了三圈,南邊的門彆上了一個有兩個巴掌大的平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