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在兩鬼一人的注視下,後知後覺感到屁屁涼。
惶恐失措間,他也生出赧然,想要遮羞,奈何手邊連個草葉子都沒,可謂是顧前難顧後,隻能縮成一團,抱緊圓潤又可憐的自己。
那句‘殺人滅口’徽王是聽見了的,可他彆說吭聲了,他現在連多動一下都不敢。
蕭沉硯抬手在臉上一拂,幻術解除,露出他本來麵目。
徽王瞪圓了眼,一個‘你’字在喉嚨眼打轉,餘光一錯,見青嫵也變了模樣,嚇得臉色又是一白,嘴裡喃喃自語:
“夢,本王定是在做夢......”
“這夢太真實了,本王得回床上去,得醒過來......”
徽王捂著屁股爬起來。
青嫵忽然唉了聲,不知從哪兒變出張草葉子丟過去:“遮遮!”
“啊,謝謝啊。”徽王怪禮貌的道謝,抓起草葉子一擋,後知後覺發出慘叫,那草葉子也不知是什麼東西,落在皮膚上又痛又癢,像是被幾百隻蟲子咬了一口似的。
他當下顧不得那麼多,屁滾尿流跑回屋。
夜遊一指那草葉子:“那是霍麻葉子吧,碰之如針刺蟻噬,又癢又麻,酸爽的很。”
青嫵無辜眨眼,“奇怪,我哪來的這葉子?”
蕭沉硯焉能不知她的壞心眼,睨她一眼:“促狹。”
促狹鬼青嫵哼了哼,一想到她清清白白的青冥業火竟被徽王一個屁崩出來,她就想大開殺戒。
夜遊咳了聲,心虛的後退,甩鍋道:“實在可氣,為了青冥業火的聲譽,依我之見,還是殺人滅口吧。”
青嫵一臉譏笑:“殺人滅口之前,還得先殺鬼。”
夜遊閉口不言,求助的望向蕭沉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