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伽藍會嗎?”帝陀托腮笑著。
“不會嗎?”無儘有些憊懶:“他滅了自己的善魂。”
“霓皇在他體內又複蘇了新的善魂。”
“那可說不準,他是殺伐。”無儘嗤笑:“我控製不住饑餓,他也控製不了自己不去殺生。”
“他殺了那小子,你的計劃不就付諸東流了?”
“打個賭?”帝陀勾起他的下巴,摩挲他的唇:“若你輸了,就替我喚醒不夜花。”
“若我贏了呢?”
帝陀將手送到他唇邊:“我的左臂送給你吃。”
無儘眸光一亮:“一言為定。”
“以我王權為誓。”
有了這句保證,無儘放心了。
他站起身來,摸著肚子:“我還要去找些食,我又餓了。”
一想到可以吃掉帝陀的血肉,他又感到了饑腸轆轆。
不過,走之前他若有所思的看向帝陀:
“若是到最後,咱們都輸了呢?”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伽藍和霓皇真的生下了一個了不得的兒子。
那小子身邊的阿羅刹天也很是棘手。
想到阿羅刹天血肉的氣味,無儘咽了口唾沫。
那香味,一點都不遜色蒼溟。
“輸不了。”帝陀笑著,“不論何種結果,我都是贏家。”
無儘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