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芸琦眨了眨眼,後知後覺地笑出聲:“嶠少,你知道我現在在哪嗎?”
已經很久,芸琦沒有用這麼意味深長的語氣,喊他“嶠少”。
嶠嶼墨指尖微微麻了一下,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在哪?”
芸琦忍俊不禁,好整以暇道:“我在去機場的路上,馬上飛帝京。”
她爸都要回來任職了,她媽歸心似箭,她總不能還傻待在上海乾事業吧。
嶠嶼墨感覺自己像是被貓突然撓了一下,不疼,但是渾身都酥癢難耐。
一時間,好想把這個開口調笑的女人抓到麵前,一時又覺得自己剛剛的反應失了智。這麼簡單的事情,竟然沒想到。
虧他之前還特意提示冷芸琦她父親要調任回來了。
羅晉眼睜睜地看著自家老板在眼前表演著變臉,非常懂事地轉頭,出了這層辦公室。
誰能想到,向來深不可測的嶠少,就因為冷小姐的一句話,反複無常成這樣?
關鍵,他剛剛聽到話筒裡,冷小姐那調笑的聲音……
全天底下,能全須全尾地調侃嶠少的,恐怕也隻有這位了。
嶠嶼墨輕輕咳嗽一聲,像是故意轉開剛剛那個尷尬的話題:“大概什麼時候到?要不要我派人去接?”
“不用了。”芸琦笑著搖頭:“我媽安排了家裡的司機。”
嶠嶼墨這一刻,忍不住按了按額角,忽然想到一件事。
他和她外公是棋友、忘年之交,可他和她爸冷繼鈞卻沒怎麼往來過。
這輩分,該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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