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芸滿以為第二天,自己會看到某位大佬饜足地勾著她閨蜜的腰,然後某人一臉嬌豔欲滴打著哈欠,滿身風情地炫瞎全場。
為此,甚至不惜起了個大早,丟棄了她最愛的懶覺!
然而,當她看到冷芸琦一臉風輕雲淡地從她對麵的房間走出來,鄒芸整個人都傻了。
“你,你,你……”
你不是應該在總統套房嗎?
不是應該昨晚和嶠少這樣、那樣、再這樣的渡過一個不眠之夜嗎?
怎麼忽然搬到她對麵的房間去了?
芸琦聽到鄒芸那近乎失聲尖叫的聲音,勾了個笑,緩緩眯起眼,睨她。
那一秒,鄒芸渾身的雷達在瘋狂叫囂。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她這一生,自有記憶以來,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感覺到“求生欲”的重要性!
“我,我那個太早起了,有點暈,我還是回去再睡一會兒。”說著,她就要倒退回房間。
“嘭”的一聲,冷芸琦一手壓在她房門上。
鄒芸立馬肩頸一縮,雙手掌心朝上,認罰的姿勢標準到讓人看得都忍不住替她捏一把同情淚。
“姐妹,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沒經你同意,就擅作主張。有什麼事,您吩咐。我絕對立馬照辦,將功補過!”
關鍵時刻,認慫才是保命第一法則。
“我發現,你有點想胳膊肘往外拐的嫌疑。”冷芸琦懶懶地看著她裝作鵪鶉的樣子。
“不不不!作為娘家人!你永遠是我心中的第一!!”
這個時候不表明立場,更待何時!
“所以,作為娘家人,第一反應就是讓我和某人共度良宵?”
冷芸琦優哉遊哉地望著她。
一聽芸琦主動提到這個,鄒芸眼裡立馬開始放光。
大有在臉上刻出一句話的架勢——“你說其他的,我還能忍。說到這個,我就要燥起來了啊!”
“姐妹!嶠少誒!帝京高嶺之巔!那臉、那身材,你怎麼能把控得了的???”
說到這個,她鼻血都快冒出來了。
這種男人,看到了,是個女的就該想著要就地正法啊!!!
“嘭”!
就在這時,像是回應她剛剛這句話似的,走廊最裡麵的一扇門也被倏然打開。
嶠嶼墨那張“高嶺之巔”的臉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