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定是,十分精彩了。
於是,她難得順著他的意,靠在他懷裡,沒再換姿勢。
嶠嶼墨看她忽然這麼聽話,還覺得一瞬間有點不適應。
“芸琦?”張敏發現女兒很久沒出聲了,以為她在出神,忍不住叫了一聲她名字。
芸琦咳嗽一聲,轉回注意力,對電話那頭輕輕道:“放心吧,媽。這才哪到哪?一場慈善晚宴而已。我下周正好還要去英國一趟,到時候給您帶您愛喝的伯爵紅茶。”
張敏被女兒一陣安慰,心情倒是放鬆了不少。
如果之前是緊張和擔心,現在更多的則是驕傲和自豪。
她的女兒,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能做到成竹在胸。
孩子長大了,論責任和擔當,完全可以稱為最合格的豪門繼承人。
張敏之前怕芸琦剛上手公司的事情,自己在一旁說話會給她帶來壓力,所以一直隻是在家裡默默關注著張氏集團的消息。
可如今,聽到這樣的話,心裡哪裡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好。去英國的時候,記得多玩幾天。彆天天惦記著工作。”
她以為女兒去英國,是因公出差,也沒多問,被哄得一臉笑意盈盈地掛了電話。
丈夫這時,正在一旁飲茶,看她這樣,忍不住好笑:
“都跟你說了,女兒肯定有自己的打算。當初既然決定把公司交給她,你就該信任她。”
冷繼鈞今天難得地沒有加班,準時回家陪夫人。見她一臉開心地掛了電話,便笑著打趣。
張敏聽了這話,頓時睨了他一眼:“誰跟你似的,泰山崩於麵前不改色。不過……”
說到這,她忽然微微一頓。
冷繼鈞一下子坐直,麵上的笑意褪去,露出認真的神色:“不過什麼?”
張敏默默無語了一瞬……
剛剛還裝得一臉淡定。
之前說什麼雄鷹展翅,肯定要置於懸崖峭壁處,體驗過真正的危險,才能成長。
道理倒是一套套的,怎麼她話頭一不對,他臉色就變了。
還好意思打趣她?
冷繼鈞見妻子這表情,感覺有點下不來台。
他那不是信任女兒嗎?
可真要是女兒有個困難,他難道還能讓彆人欺負她不成。
張敏看他表情越來越凝重,知道他想歪了,趕緊出聲:“跟慈善晚宴沒什麼關係。我就是覺得,剛剛芸琦接我電話的時候,旁邊似乎還有其他的聲音。”
她感覺,像是衣料摩挲的聲音……
但又沒有聽得太真切。
就女兒出神的那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一聽沒有任何危險,冷繼鈞暗自鬆了口氣,隨即無奈地看著他妻子苦思冥想,忍不住道:“可能是你打電話的時候,女兒辦公室正好有人呢。”
下屬啊,秘書啊,接待的賓客啊,這不很正常嗎?
害他剛剛還緊張了一下。
張敏奇怪地皺了皺眉。
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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