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直忘了問,冷小姐……”克勞斯頓了一秒,看向優哉遊哉釣魚的冷芸琦,“你家是做什麼的?”
之前來的路上,他隻聽卡爾說,嶠嶼墨這把絕對栽了。
追一個女人追了好幾個月,關鍵甘之如飴。
而且那種“追”,並不是浮於表麵的那種,而是光看著對方的眼神,就讓人明白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女人能讓他露出這種神情。
當時,他光顧著這個大事件,特意飛過來湊熱鬨,倒是沒問過卡爾,這位能讓嶠嶼墨栽了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畢竟,到了他們這種家族和身份……
女方家庭背景再高,也不會高過他們。
但現在想想……
他這個判斷好像下的太早,也太武斷了。
畢竟,隨口就能判定國際原油市場動向,又能了解外事變化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出身。
特定的圈子,其實有特定的規則。
貿然開口問彆人家是做什麼的,如果是對個普通人,那難免顯得有些居高而下,可如果對方背景和他們差不多……
那便不是什麼唐突的事情了,而是作為新認識的朋友,想要進一步了解對方情況。
畢竟,圈子裡的人真正熟悉起來,都是從知根知底開始。
芸琦隨手將果汁放到一旁的桌幾上,麵帶笑意地看向他們:
“我?剛剛上路,學做生意的新人。以後還請各位,多多指教。”
指教???
卡爾和克勞斯張了張嘴,表情一時間幾乎可以用“古怪”來形容。
下一秒,眼睜睜地望著對方“唰”地一下,收杆查看魚餌的模樣,忍不住陷入了自我懷疑。
人家這樣還需要他們指教??
兩人還想再說什麼,忽然聽到旁邊人一陣驚喜的聲音:“快看,魚上鉤了!”
坐在椅子上的眾人,忍不住都站了起來。
果然,低頭朝著水麵一看,恰好看到芸琦的釣竿上咬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
是條鯉魚,勁兒還挺大。
芸琦收到一半,它就想逃。
還是嶠嶼墨接過魚竿,一邊收線,一邊讓人把魚桶遞過來。
芸琦原本還以為,這邊的湖泊既然是活水,裡麵的魚應該會很精,沒想到,咬餌竟然還這麼快。
嶠嶼墨將那條鯉魚放進去的時候,甚至還濺出了水花。
她站得近,身上的狩獵服頓時被濺濕了一角。
好在,衣服料子硬挺,並不顯得狼狽。
隻是穿著感覺有點濕漉漉的。
卡爾和克勞斯這會兒還有點沒回過神。
見過手氣好的,但也沒見過像冷芸琦這麼開掛的。
早上狩獵的時候,那獵物和嶠嶼墨各占半壁江山。
結果,剛剛開始學釣魚……
他們這麼多老手都在這,偏偏魚兒就第一個咬了她的杆兒。
不得不說,她這運氣……是真的讓人驚愕。
卡爾和克勞斯這一秒,同時生出了一種默契——
不管她家到底是做的什麼生意,光憑著她這運氣和見識,未嘗以後沒有合作的可能。
芸琦並沒有發現這兩位眼神的變化,她正盯著那活蹦亂跳的鯉魚,一臉稀奇。
為什麼她剛剛收杆,那魚感覺就像是快要溜掉了,可嶠嶼墨卻能穩穩地把它釣出來?
嶠嶼墨看了一眼,猜到她心中想法,故意誘她:“收杆也是要用巧勁的。”
說著,輕輕將她擁在懷裡,手把手地教她技巧。
卡爾、克勞斯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