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相信你。”
他很清楚,周洛澤專門舉辦了那個全國海選,擺明了是衝著芸琦。
退避,隻會換來下一次更明確的針對。
他張家的確家財萬貫,可對上這樣的瘋子,錢並不能解決問題。
萬幸……
有嶠嶼墨在。
張鶴繁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慶幸,芸琦的男朋友是他嶠嶼墨。
“你們在說什麼?一個個表情這麼認真?”
徐夫人換好衣服,從更衣間出來的時候,就見他們三人站在一起。也不知道聊的什麼,竟然都沒找個舒服的地方坐一坐。
芸琦抬頭,一臉神色自然:“外公說,下次還要約嶼墨,和他按高爾夫正規賽製來個整場比賽。”
徐夫人滿臉好笑:“彆聽他瞎說,都多大歲數的人了,你問問他整場還打得下來?”
今天擺明了嶠嶼墨給丈夫放水。
揮幾杆,當休閒娛樂玩玩也就算了。要是來真的,他這身體哪經得住?
話音一落,饒是張鶴繁也忍不住笑開了:
“夫人,在晚輩麵前,好歹給我留點麵子。”
瞬間,整個客廳的氣氛輕鬆起來。
吃完午飯,芸琦、嶠嶼墨陪著二老又散了一會兒步,等他們午睡,這才離開。
嶠嶼墨今天沒讓司機來,而是自己親自開車。
路上,芸琦坐在副駕駛座上,忍不住回憶起外公說的,總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以周洛澤的手段,完全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沉江這種事,他難道就不怕被人抓住把柄送進監獄?
嶠嶼墨目光雖然看著路,但瞬間就猜到她心中想法。
“消息是你外公重金打聽出來的,你想想,這事過去了這麼多年,那人要是真的敢指證,你外公早就替你花錢把周洛澤送進去了,而不是這樣憂心你的安全。”
芸琦聽了他的話,驟然反應過來。
外公拿周洛澤沒辦法,一共兩個原因。
一是證人絕不敢出來指證。畢竟,周洛澤連親生父親都能沉江了,對於指認他的人,會乾出什麼,有腦子的人想想都明白。
第二,沉江這事沒有證據。哪怕有證人證詞,這也隻是一麵之詞。
沒找到周淩煬的屍體,這種命案甚至連立案都很難。更不用說,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現場痕跡肯定已經全部被清理得乾乾淨淨。
隻能說,周洛澤不愧是跟俄羅斯黑手黨有關的人,連這種事都乾得出。
不過……
冷芸琦心底忽然產生了一個巨大的疑惑——
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周洛澤竟然會對親生父親下這樣的狠手?
18歲的心,就能這麼狠?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