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路燈下,蘇言立在舒晚麵前,站立了很久,最終什麼話也沒說,轉身離去。
舒晚看著那抹背影,張了張唇:蘇醫生……
蘇言拉開車門,沒回頭,卻停下了腳步……
他迎著月光,迎著五月涼爽的春風,紅著眼睛道: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喜歡將男人勾-引到手後,再選擇毫不猶豫的拋棄……
舒晚想替阿蘭解釋,蘇言卻坐進車裡,合上車門,啟動車子迅速離去。
阿蘭回來那天,舒晚的藥剛喝完,她像是算準時間一般,在這個時候提著藥上了門。
舒晚正坐在花園裡,一邊往花瓶裡插花,一邊接聽著季司寒從華盛頓打來的電話……
晚晚。
聽到阿蘭的聲音,舒晚連忙回過頭,看到穿著一襲紅色長裙、性感嬌媚的阿蘭時,連忙起身。
阿蘭,你回來了
阿蘭笑著走到舒晚麵前,提起手中的藥箱,晃了兩下:給你送藥。
舒晚回了句‘謝謝’後,對她道:阿蘭,蘇言到處在找你,你去見過他嗎
阿蘭聽到蘇言兩個字,愉悅的神情,漸漸暗淡下來:我不想見他。
舒晚愣了一下,沒有問阿蘭為什麼,隻接過她遞來的藥箱,放置在花園小圓桌上。
幾次看到阿蘭和蘇言都是在做親密的事情,可阿蘭卻不怎麼開心,很明顯是被迫的。
兩人必然有著難以言喻的過往,阿蘭不說,舒晚自然不會去問,免得揭人家的傷疤。
阿蘭也沒多做解釋,隻轉移話題道:晚晚,吃了半個月的藥,應該可以找季總試試了。
擺放在桌上,開著免提的手機裡,驟然傳來季司寒清冷淡漠的嗓音: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