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沒有那麼簡單(1 / 1)







王隊長,這些混混也不知是受誰指派,不但光天化日截停我的車,還妄圖對我進行非禮猥褻。”張月影從車裡出來,指了指陳凡,語氣冰冷的衝王強道:“幸虧他及時出手,才讓我免遭於難,你不問明情況就胡亂抓人,難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嗎?”張月影就是這樣,心裡怎麼想,話就怎麼說,從裡到外都流露出一副大小姐的架勢。王強聽了她這話,嚇得嘴角狂顫幾下,連忙擺手道:“張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說完,他轉頭立刻吩咐手下隊員,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清白:“你們都聽到了!這些混混竟敢大白天行凶作惡,把他們全都拷回去,嚴加審訊!”“是!”七八名隊員不敢怠慢,連忙開始做事,遇上不願自己起來的混混,直接就是拿腳踹。此時此刻,王強簡直恨透了自己那表侄馬伯明,恨不得一腳踹死他。連張家大小姐都敢動,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可你他媽彆拉著表叔墊背啊!“陳凡,你還是先自己打車回去吧,我要跟著一起去局裡把這件事弄清楚。”張月影休息了一陣,感覺自己的腳好多了,於是衝著陳凡說了一句。陳凡點點頭,看了眼她的腳踝道:“你當心點你的腳,等你姨媽來完了,管你爺爺要一粒聚氣散吃,保你立刻活蹦亂跳。”張月影臉頰一紅,沒好氣的瞪了陳凡一眼:“要你管!”說完,她氣呼呼地不再理陳凡,過去坐上了王強的車。陳凡搖頭一笑,順手招了輛的士離開。坐在馬路對麵奔馳裡的馬伯明和豹哥見此一幕,瞪著眼一臉懵逼。豹哥回身就給了馬伯明一個大逼兜,怒聲質問道:“來,你給老子解釋一下,為什麼老子的人全被你表叔給抓了,可那小子卻大搖大擺的坐的士走了?”馬伯明痛叫一聲,捂著紅腫的臉頰,滿臉驚惶與委屈:“豹......豹哥,我也很懵啊,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這表叔誤會我意思了?”“我誤會你麻痹!”豹哥怒火衝天,反手又甩了馬伯明一個大逼兜。他是真的恨呐!要早知道馬伯明是這種智商,他可不會為了十萬塊錢乾這種事,都她媽不夠生氣的!“你個傻逼我告訴你,你......”豹哥本想狠狠的訛馬伯明一筆,可正說著狠話時,他的眼睛不經意的瞄了對麵馬路一眼,登時嚇得張口結舌。這回他看清楚了,開著車門坐在王強車後座的那個女人,就是張家大小姐張月影!“草......”豹哥的心‘咯噔’一下,身子不自覺的顫抖,如墜冰窟。馬伯明見豹哥整個人抖得跟震動棒似的,湊近納悶問道:“豹哥,你這是咋了?尿急憋不住了?”“我尿你媽!你他媽來吧!同歸於儘吧!”豹哥仰頭咆哮一聲,一把掐住馬伯明的喉嚨,張口就在他臉上咬了一口。馬伯明痛得如殺豬般嚎叫,臉頰鮮血直流。他整個人都嚇懵了,以為豹哥這是犯了狂犬病,顧不上疼痛拚命掙脫:“豹哥,你這是乾嘛啊?我沒招惹你啊!”“你沒招惹我!?你他媽都要把老子給害死了!”豹哥嘴角掛血,麵目凶神惡煞:“你知道那女的是誰嗎?是張家大小姐!”“你他媽就給老子十萬,卻想讓老子乾除掉師徒四人的活!你他媽把老子當奔波兒灞了是吧!”“啊!?她真是張家大小姐?張月影!?”馬伯明也嚇得渾身一激靈,本能的不相信:“可是張家大小姐又怎麼會開老頭樂啊?而且陳凡還坐在她車裡,這兩人八竿子都打不著啊!”“那我上哪知道去!反正我不會看錯!她就是張月影!”豹哥麵目凶獰的瞪著馬伯明,從喉嚨深處發出陰冷的聲音:“小逼崽子,老子這次算是被你給害慘了!你他媽必須拿兩千萬出來給老子跑路!不然老子咬掉你的鼻子!”看著豹哥那閃著血光的牙齒,馬伯明嚇得本能捂住鼻子,連連點頭:“好好好,豹哥,這錢我肯定給,但得緩幾天。”他家裡雖然有點錢,但要一下子拿兩千萬出來也並不容易,可以說是全部的流動資金了。怕——!豹哥不跟馬伯明廢話,直接一個大逼兜上臉。“草!老子緩你個寄吧!三天內我沒見到錢,你小子就等死吧!”“好好好,豹哥消消氣,你說三天就三天......”馬伯明滿臉是血,心裡既委屈又憤恨。他害怕豹哥,更不敢得罪張家,於是所有的怨恨全都轉嫁到了陳凡身上。陳凡!老子跟你沒完!.........此刻,陳凡自然不知道馬伯明心裡在想什麼,他坐在的士後座,和司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這時,手裡的電話響起,是楚雨綺打來的。電話剛一接通,那頭就傳來了楚雨綺焦急的聲音:“陳凡,你趕快來人民醫院一趟!我爸他吐了好多血!”陳凡聞言,眯眼說道:“你先彆急,隻要你爸沒死,我都有辦法救他,但現在最關鍵的是那棵樹,你爸同意動土了嗎?”“我爸他同意了,可是......”“可是什麼?”“可是楚蘇明不同意!”陳凡聞言一愣,問道:“楚蘇明是誰?”“楚蘇明就是從上京來看我爸的那個楚家旁係子弟,他雖然大不了我幾歲,但按輩分我得管他叫叔。”聽到楚雨綺這麼說,陳凡有些訝異:“不是,既然都是楚家人,他為什麼不同意啊?難道他不信這個?”“他也不是不信這個,就是......”電話那頭,楚雨綺的聲音透著股苦澀與疲憊,欲言又止。“陳凡,電話裡說不清,你還是先過來看看我爸的情況吧!”“行,那你把病房號告訴我,我現在就過來。”掛了電話,陳凡讓司機改了道,自己則閉上眼思索起來。通過楚雨綺的話,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遺漏了一些東西,同時心中也有了某種猜測。這件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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