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放下酒杯,思考片刻,而後道:“我恐怕沒有很多時間教你。”
“沒事,你不教的時候,我就自己練唄。”畢小小笑嘻嘻地說道,雙眼充滿了期待之色。
“成為我的徒弟,會很苦的。”陳霄又說道。
畢小小大手一揮,不在意地說道:“我不怕,艱苦樸素可是我夏國的傳統美德。”
陳霄嘴角微抽,見畢小小如此堅持,頗為無奈地說道:“我最近這段時間會比較忙,過段時間再說吧。”
一聽這話,畢小小猛地抱住陳霄的胳膊,胸前丘壑有意無意地蹭著陳霄的胳膊。
“不行!我怕你過段時間就跑了!”
陳霄滿臉苦澀,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跑的。”
畢小小盯著陳霄,“真的?”
“真真的,比珍珠還真。”陳霄有些無奈地說道。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畢小小鬆開了陳霄的胳膊,笑嘻嘻地敬了他一杯。
陳霄碰杯示意,然後鬱悶地喝了一口。
他心裡是不太想收弟子的,畢竟未婚妻還沒有找全,眼下還有不少的麻煩要解決。
此時,正在二樓喝酒的裴南曼忽然看見樓下卡座上熟悉的身影,不由得眉頭皺了皺。
“曼曼,怎麼了?”坐在她對麵的俊秀男人問道。
裴南曼指了指坐下樓下的陳霄,輕聲道:“我上次去常家,遇到了這個人,他是被白青山的孫女帶去的。”
“不過,他們兩個人最後被常家父子趕走了。”
俊秀男人順勢看了眼陳霄和畢小小,問道:“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就是白青山的孫女?”
“不是。”裴南曼搖頭道。
俊秀男人嗤笑一聲,說道:“看來這小子挺有歡迎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