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淵仍舊昂著頭,“怎麼?不是麼?”
“嗬!”女子冷笑一聲。
“接下來我所說的事皆有證據,請在座德高望重的長老們為小女讓個見證!”穆毅昕麵向雙方長老們鞠了一躬,轉頭麵向蕭宇淵,從袖中拿出一枚玉佩。
“這玉佩,你可還認得?”
蕭宇淵下意識摸向腰間,卻尋而未得,故作鎮定道,“哦,原來是在夫人那,我說怎麼這幾日都未曾尋見。”說完就伸手要去搶過玉佩。
穆毅昕一個閃身收入袖中,“你認得是你的就好。”
“這是醉花樓的明月差人給你送來的,說你匆忙,落在了她那。”
蕭宇淵眼神躲閃,三位長老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蕭宇淵是科舉之人,怎可流連於煙花之地,這若是他日取得功名,是容易被剝了去的,豈不是白白可惜了?
“那定是她胡說!”蕭宇淵底氣不足的辯解道,眼神飄忽不定。
“胡說?”穆毅昕冷笑一聲,“把醉花樓的賬單拿來!”她吩咐安嬤嬤。
安嬤嬤迅速呈上來一本冊子,穆毅昕一個眼神,安嬤嬤將冊子呈到各位長老麵前。
“這是醉花樓這半年來的所有賬單,還請族中長老們過目。”
蕭宇淵慌張的要去搶奪,被世子的部下按住。
穆毅昕淩厲的看向蕭宇淵,此刻那個恨不能找個地縫縮下去的男人,“可還要我繼續說?”
“不必,不必!”蕭宇淵忙擺手道。
穆毅昕憤恨的抹去臉上的淚水,扭過頭去,退去了一邊。
“眾長老想必心中已有考量,這份放妻書還望眾長老簽個字,權當讓見證。”穆錦佑說著,命人將放妻書傳到各位長老身邊。
在座的長老都毫不猶豫的簽字按過手印後紛紛散去。
穆毅昕小心的收好放妻書,側眼看向一旁的蕭宇淵,“你可還有話說?”
蕭宇淵默不作聲,“來人,請蕭公子上車!”
他就這樣被架上了馬車,跟著去到了官府,簽字畫了押,和離之事才算了了。
“滾”出了府衙,穆錦佑惡狠狠的說道。
蕭宇淵此刻沒了脾氣,穆錦佑警告過他,若再生事端,會將他這些齷齪事公之於眾,斷了他科舉之路。
為今之計,隻能等到放榜再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