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熟悉的磁性聲線,不正是霍時凜嗎?
蘇浣暗暗慶幸這小子沒走遠。
當然,論玩花,誰有霍時凜能玩,酒櫃都能玩一宿。
玩的還是兄弟老婆。
霍時凜輕笑一句,便往外走。
陸寒策不甘心瞪霍時凜背影一眼,鬆開蘇浣。
蘇浣緊跟霍時凜步伐,往外走去,臨了還重重摔門。
“走,快走!以後不要求著我要回來!”
拳頭狠狠砸在會議桌子上,陸寒策手上青筋暴起,手掌擦破一塊皮肉,鮮血淋漓。
陸寒策發誓,哪怕蘇浣哭著跪著求自己,他一定不會原諒她。
而蘇浣連頭都沒有回,她拿著離職資料,果真去隔壁仲裁中心。
取號,排隊,蘇浣揣著資料完全不嫌麻煩,反而有一種解脫感。
這一幕,霍時凜看在眼裡,莫名心疼起蘇浣。
走出仲裁中心,蘇浣眸光瞥向霍時凜,“有沒有好崗位介紹。”
蘇浣離開陸氏集團,意味著要斷糧,她是完全閒不住的人。
“還缺個貼身秘書。”
霍時凜一本正經得看著蘇浣鎖骨上的片片印痕。
有事秘書乾,無事……
“沒有就算了。”
蘇浣自認為自己有骨氣,她不可能去當床上秘書這種花瓶。
蘇浣大學專業就是主攻飾品設計,特彆是珠寶鑽戒這塊。
“眼下工作挺難找的,你可以嘗試求求我?”
霍時凜與她一同上了出租車,他幾乎貼著她耳垂說著。
求他?像昨晚那樣求他?
不,蘇浣感覺自己身子骨快要散架,她要崩潰。
“請我吃東西,也算是求我。”
霍時凜大手穿過蘇浣腰肢,輕輕給她揉揉腰窩,這是昨晚磕到酒櫃的身體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