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烈日之下,夏憐汐的心卻宛若跌如雪穀,冷得徹底。
不多時,一群記者蜂擁而至。
“夏小姐,請問來傅氏集團鬨事的人是你的父親嗎?”
“夏小姐,你的父親為何會欠下高利貸,是因為賭博嗎?”
“請問這件事是否會影響你和傅先生之間的婚姻呢?”
……
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連成串,砸進夏憐汐的耳膜。
她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能筆直地跪著。
烈日的照耀下,夏憐汐的有些發暈,身子搖搖欲墜……
病房裏的沈卿卿看著視頻,隻覺大快人心,但還是偽善地看向坐在床邊的男人:“紹宸哥,你真的不打算幫汐汐嗎?”
傅紹宸俊朗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眼底滿是冷漠。
“她自找的。”他的薄唇輕啟,眉眼無儘的不耐,陡然他起身離開了病房。
在他踏出醫院時,雷聲四起,大雨傾盆而下。
記者們已經四散離開。
夏憐汐還跪在地上,臉色蒼白,眼神空洞,這木訥的模樣,宛若牽線布偶,任意擺弄。
心是有不甘的,但是為了緩解心裏的不甘,她隻好回想起夏天成的好來安慰此時狼狽的自己。
爸爸,他還是對她很好的,小的時候,他還抱過她……
不遠處的車內,傅紹宸坐在後車座,深邃的眸子透過車窗,看著夏憐汐的眼神愈發複雜。
這個女人……寧可在雨裏跪著,都不向他服軟嗎?
“老板,少夫人還要跪多久啊?”張助理都有些不忍心:“外麵下雨了,少夫人還懷著身孕。”
“不過一個小時。”
傅紹宸嗤笑,“她這骨頭,賤得很,一個小時,不多。”
張助理訕訕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