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萋萋已經追了出去。
在未關上的會議門裡,傳來應靜雅的聲音,“…盛世集團與應天集團解除婚約的這件事在早期我與展總就已簽訂協議…”
“他與我女兒離…婚,也的確是為了兩家公司的利益…”
宋萋萋踩著高跟鞋一路追上了展宴,“…公司才穩定下來,你就開這樣的新聞發布會?!”
“展宴,你給我站住!”
“你,當著記者的麵說這樣的話,你怎麼對得起我?展宴你彆忘了當初在我幫你創立盛世集團的時候答應過我什麼?!”
“你不僅忘恩負義,還狼心狗肺。”
走在電梯前,齊成跟在展宴身後,一同停下了腳步,“…我早說過,盛世集團有你一份功勞,你確實功不可沒,要怪就怪你太過貪心,不懂知足。”
“要是還想拿前世的遭遇重複說事…現在!你可以到此為止!前世的事與我現在所做的毫無關聯。再有下次,今天的事,盛世集團…你也不必再待下去!”
展宴的一句話,仿佛就定了她的死刑。
樓上的電梯恰好下來,展宴跨進電梯,宋萋萋突然在走廊發出淒烈而又嘲諷般刺耳的笑聲。
展宴是你對不起我在先,你把我毀了,不讓我好過,你也彆想,想要跟莊明月在一起…
這輩子我也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
就在這時,一個戴著鴨舌帽,穿著黑衣的男人走過來,“宋總,你要的東西,我全都錄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