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半晌沒動,最後還是深吸了一口氣。
“放過你可以。我說過除非我死,除非你死,我肯定不會比你先死。”
“所以,你可以先去死,到外麵去死,彆死在我家裡!”
她說的很冷漠,冰冷刺骨,將我的心紮成了篩子,再碾碎。
聽著她的話,終於還是放棄了,不再追問。
年代的人,終究還是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我有些失望的看向外麵的月光,準備再次躺下。
她一個箭步衝過來,拽著我的衣服,把我拖到了房間的門口,直接把我推了進去。
畢竟地上睡覺真的有點咯人,我爬到了床上,躺下。
溫暖的被子沒有讓我覺得舒服,反倒是有種心酸的感覺。
冰冷紮心,溫暖燙人。
此時的我,我已經不清楚是什麼狀態了。
迷迷糊糊間,我賭氣似的說了一句,“好了,你可以走了,其實我也不想看到你,就像你不想看到我一樣。”
然後我轉身背對她,閉上了眼睛。
雖然我不知道她聽到這句話是什麼反應,但是我能感覺到身後的目光像利劍一般抵著我的後背!
後麵我迷迷糊糊間感覺到,她給我量了體溫,喂了退燒藥,貼了退熱貼。
一晚上房門開開關關了好幾次,直到天亮,才消失。
而那時候的我,才感覺身體的熱量才消退,我才沉沉的睡著。
等我醒來的時候,基本上燒已經退了,隻是有些酸軟無力。
隻是是嗓子有些沙啞,肚子覺得很餓。
我用了半個小時後的時間,去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沒等我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