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敏頓時啞口無言。
眼睜睜的看著沈言帶走了我,而此時的蘇煙剛好不在,她忙著給裴浩繳費去了。
馮敏等蘇煙回來後嗎,對她好一番的添油加醋。
蘇煙本來就在氣頭上,結果還有人撞她槍口上。
“剛剛那個人叫什麼,還記得嗎?”
馮敏回憶了一下,“我看了一眼胸牌,好像叫沈言。”
聽到沈言的名字,蘇煙卻瞬間明白了,也就隻有沈言會站在我的這邊。
“我知道了,您先在這等著。”
“我去去就回。”
沈言將我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進行傷口清理。
“把褲子脫了。”
我頓時一愣,“還是不要了,把手清理一下就可以了。”
沈言本來就是人狠話不多的那種,直接拿了一把剪刀,幾下把褲腿剪開了。
“彆動,我保不準我的手會歪,剪刀什麼不負責。”
我隻好躺在床上,任憑她把褲子一直剪到了膝蓋的位置。
她看著上麵密密麻麻被紮的傷口停頓了半晌,難以想象,我每走一步是多麼的艱難。
裴浩是仰麵倒下,那些東西砸下來的時候,有半邊的桌邊遮擋。
而蘇煙推我的時候,我是直挺挺的直接跪了大片的碎玻璃上。
那股鑽心的讓我當時疼的整個人大腦都一片空白了。
我當時沒說話,也沒有表現出來。
我知道,沒人在乎,沒人心疼,更沒人關心我疼不疼。
看著他們一家人,看著蘇煙給他的偏愛,相比身體的痛。
當時我更痛的是那顆溫熱的心。